“呜!”後穴虽然经过手指的充分扩张,但还是第一次被塞进那麽大的东西。季子谦疼得小声地哭,身体一抽一抽的。
单睿环着他的腰去捏他的乳头,让他舒服了,再把自己的东西一点一点地进犯到他身体里。
季子谦还是顺利用後穴把男人的阳具吃下去了,只不过这个甬道也依然敏感得很,内壁被进出摩擦的时候,就咬得很厉害。
单睿只觉得自己真是得到了一个敏感又淫荡的宝贝,把季子谦疼爱到哭惨了。
季子谦被肏射之後,趴在床上完全动弹不得。
单睿把粗大的阳具拔出来,看着季子谦的两张小穴都流出自己的精液,顿时满意极了。
☆、和亲:户外拖入暗巷里被草,在浴桶里继续日
新婚期间,季子谦每晚都被单睿好好疼爱,一直到第七天,他才终於能从房门踏出一步。这使得大家看他的目光多了几分暧昧与调侃。
季子谦长年深居内宫,本就是脸皮薄的人,况且宫里不可能会有人这样笑他。他被大家这麽一看,脸就红透了,躲在房里不敢出来。
单睿知道以後,还念了属下一顿,并让一个女仆带季子谦认识环境。
那女仆名叫嫣红,有两个夫君,正是共妻制度的其中一个例子。季子谦不只一次看见他与两个男人交谈,举止亲密。
虽然单睿承诺过他了,但季子谦还是担心单睿哪一天玩腻了就会把他交给别的男人。他想多了解一点共妻制度,偏偏男女有别,又不好意思开口问嫣红。这麽一犹豫,一整天下来就错过机会了。
嫣红光是带季子谦在主寨里绕了一圈就花了一天,晚上是众人各自休息的时间,嫣红把季子谦带回单睿的房里後就走了。
季子谦外出一整天了,正打算把脏衣服换下来时,发现嫣红把一个玉戒指放在桌上忘了带走了。是早上她抓草药的时候怕脏,先拔下来的。季子谦心想这东西对她可能很重要,拿了一块布把玉戒指包起来,想要送过去。
寨里的木屋虽然长得都差不多,但多少都有些装饰上的区别,季子谦的记忆一向很不错,知道嫣红住哪,他走到她住的屋子前,正要往楼梯上走时,突然听见一旁的狭窄巷道传来说话声。寨里的屋子多半都是架高半层或者一层楼,屋子与屋子中间很容易形成空隙与间隔,因此有很多这种隐密巷弄。季子谦认得嫣红的声音,换了方向,要往窄巷里头走的时候,不小心瞥见嫣红与两个男人拥吻在一起。
季子谦立即就红了脸,背过身去,他其实什麽都没有看到,也知道应该要赶快走才对。但他实在是太想知道共妻制度到底是怎麽一回事了,还是留了下来。季子谦离他们并不算近,但还是清楚地听见暧昧的声音。他知道他们在做什麽,耳根都红透了。
就在这时,身後突然有人摀着他的嘴,把他往後拖。
季子谦吓得挣扎起来,身後的人却说了一句:“偷听不是好习惯。”
季子谦听见这人的声音就不挣扎了,他回头去看他。单睿顺势松开了摀着他嘴巴的手,要听他解释。
季子谦压低声音道:“我不是偷听,我”
单睿等了一会都没有听见季子谦给的理由。反倒是那三人的动静越来越大,季子谦脸红得都要滴血了,在昏暗的地方也看得出来:“我们先离开吧”
单睿看了季子谦一会,才抓着他的手走了出去,但不是往屋里的方向,而是走到另外一条同样偏僻的屋缝下。他把季子谦按在墙上,目光深沉地望着他:“不是偷听,那就是想试试了。”
季子谦听见这句话,看起来像个受惊的小动物一样:“我不是”
单睿低头轻吻他小巧敏感的耳垂,说道:“知道吗?这里可是个偷情的好地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