季子谦立即移开目光,不知所措的样子。他不知道单睿想做什麽,他害怕。

单睿看他这样更想欺负他了,他一路上想吻季子谦很久了,这下也不用忍了,伸手捏着他的下巴,吻了上去。

季子谦吓得退了一步,又被单睿扣住後脑,唇瓣被来回舔弄,感觉很奇怪。

单睿轻轻地咬了一会,才说道:“嘴张开。”

季子谦不敢不从,乖乖地张开了口。单睿随即加重了这个吻,舌头蛮横地闯进他的口中,吃他的津液,吮他的舌头,还用舌尖去舔他口中敏感的软肉。季子谦没接过吻,根本无法招架,只觉得呼吸困难,他不受控制地哼出声音来,更引得单睿侵略掠夺得更厉害。

季子谦被压在一旁的塌上,婚袍上的衣襟已经被扯开了。他吓得瑟瑟发抖,在单睿终於放过他的唇的时候说道:“不是说今晚不会碰我”

单睿真想直接做到最後了,他大可以不管婚礼,肆意而为,但既然都特地办了,又怕第一次就把人弄得下不了床,东西就白准备了。他犹豫一会,还是放过了季子谦。

季子谦的唇都被亲肿了,衣衫不整,一副惨遭蹂躏的样子。单睿看得慾火又烧起来了,乾脆别开头去:“把婚袍脱了。”

季子谦揪着衣襟,看起来像是要吓哭了。

“穿着还怎麽睡觉。”他说完这句话,就迳自走进内室里。

季子谦呆了一会才反应过来,自己脱了婚袍,穿着中衣走进去。

单睿的床很大,厚重的皮毛直接铺在上头,很软很舒服。他腾了一个位置给季子谦睡,自己背过身去,不再看他:“上来睡吧,我不碰你。”

季子谦在床边磨蹭一会,还是乖乖上了床。跟陌生人同睡一张床,他紧张得要命。但他从没有像今天这样长途跋涉过,实在是太累了,强撑一会还是睡了过去。

单睿听见季子谦平稳的呼吸声,回头去看他,看他紧张得缩成一团,睡得不太安稳。他怕惊醒他,小心地帮他拉了被子,又翻身过去睡了。

隔日的婚礼确实十分简陋,一群人聚集在一起吃吃喝喝就算结束了。季子谦不太会喝酒,几杯黄汤下肚,脸就红了。

一桌子的人全都围着季子谦看,说季子谦生得如何如何好看,後面的就全是不堪入耳的荤话了。

季子谦哪里见识过这种粗俗的场面,脸色又红又白的,也不知道是难堪还是害羞。

单睿看他一脸吓得不轻的样子,帮他解围,让他先回房去了。

山中湿气重,寨里所有的房子全都是架高的木屋。季子谦走上楼去,从上往下看,底下人头密密麻麻,闹哄哄的,光是这一区就有将近两百多人,更不用说其他的营寨了。

直至深夜,单睿才回到房里来。外头已经安静下来,所有的人都各自去休息了。

季子谦又开始紧张起来,即便已经有了心理准备,但毕竟是第一次。

单睿脱了衣服,露出精壮的上身,胸腹间有些浅浅的刀疤,是男人以血汗换来的勳章。

季子谦只瞥了一眼就不敢看了,低下头去。

单睿直接把他抱到床上去,去解他的衣服。季子谦害怕地用手挡了几下,好像在顾忌什麽一样。

单睿说:“让我看看你的身子。”

季子谦颤抖着声音道:“我我的身体跟其他人不一样”

“我知道。季国皇帝跟我说过了。”

季子谦抬头看他,终於知道内官当时附在单睿的耳边说的是这些话。但他又不明白了,就连父皇都不要他了,这个男人为什麽没有嫌弃他。

季子谦露出有些迷茫的表情,再加上喝了酒脸红红的,十分可爱。

单睿忍不住把他压在床上,去吻他的唇,他的手也没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