男人在他体内射精,射了还不只一次。虽然知道他几乎不可能会怀孕,但还是本能地想要这样做。这场性爱结束之後,他没有像往常那样抱着季子谦去清洗,而是把大肉棒扎扎实实地堵在那个流水的穴口,让他含着自己的东西入睡。
☆、在喜欢的人面前被日,绞紧颤抖花|蒂初|潮
历史好像再次重演了。
不同的是,季子谦这次醒来,身边不但有人,还是睡在单睿的床上。
“怎麽回事?呃”他动了动身体,只觉得下半身酸痛到不像是自己的,乳头不经意磨过柔软的床单时,居然又疼又痒。
“醒了?”男人从身後搂着他,肿胀硬起的大肉棒抵在他的股间,不太安分地跳动着。他虽然很想再进去那个湿润的小穴,但季子谦的身体状况恐怕不允许了。
“我为什麽”身上的疼痛让他下意识地忽略了身後的威胁。或者说季子谦也渐渐习惯了,男人真要做什麽的话,他怎麽反抗都没有用。但令他意外的是,男人就只是把那根硬烫的东西抵在他的臀瓣接近後腰的位置上磨蹭,没有更进一步的侵犯动作。
季子谦身材偏瘦,再加上刻意地保持身材,後腰上有一个明显的凹槽。男人的龟头正顶在那个位置,喘息声变得粗重起来:“别动”
季子谦先前都没有发现,或者说他总是处在自身难保的情况下,所以现在才发觉男人的喘息声既低哑又性感,听得他耳朵都酥了,背上一阵发麻,鸡皮疙瘩都起来了。
单睿不知道有没有发现,或者在这种情形下,他也无暇分心了,抱着季子谦的手臂缩紧了,挺胯的动作越来越快。
季子谦彷佛被男人的情绪给影响了,乖乖地没有动,後腰被磨得发烫,呻吟几乎要口中泄出。但他咬牙忍住了,因为他闻见一些香气从男人身上传来,是薰衣草精油的味道。
男人把精液射在他的腰上,白浊的体液沿着臀缝流了下去,没入腿间看不见的地方,淫靡到色情的程度。
单睿盯着瞧了一会,最後还是坐起身来。再待在床上的话,他跟季子谦今天都不用工作了。
季子谦趴在床上一会,似乎感觉到威胁解除了,才又再问了一次:“我为什麽会在这里?我不是跟”
不提还好,一提男人就有气。
季子谦这时好像也察觉到自己说错话了,吓都吓醒了,怎麽敢再继续讲下去。如果他不是在做梦的话,他昨晚最後一个印象是跟沈天祺在酒吧里,沈天祺还跟他告白了
难道是因为这样,所以男人才把他抓来的?
男人暂时没有说话,大概是在思考该怎麽解释。他抽出纸巾在他後腰上擦拭,把自己留在他身上的体液抹去。
最後,他决定实话实说:“沈天祺在你酒里放了迷药。”
季子谦立刻坐起来了,下体传来的钝痛疼得他嘶了一声,但他没空去管了,急着反驳道:“你骗人。他不是这样的人。”
单睿就知道说实话的话,季子谦会是这个反应。他早就猜到了,却还是觉得憋屈:“如果是真的呢?”
“如果是真的”季子谦好像没有想过这个答案似的,先是一脸茫然,随後很快就坚定立场,赌气道:“那我就随便你。”
“希望你记着自己说过的话。”男人不过就是随口一问,也没有放在心上。季子谦要是能把对沈天祺的好分一点在他身上,他或许不会这麽容易嫉妒吃醋。
季子谦却完全不懂男人的心思,依然坚持沈天祺不会做这种事。
“去洗澡吧。”单睿暂时不想听见这个名字了,省得他一时冲动又会做出什麽事,“光着身子在我面前晃,小心我又侵犯你。”
这句话果然比任何一句都管用。季子谦立刻闭嘴了,用被子裹着身体走向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