至於他为什麽愿意这样做,是因为他跟男人打赌输了。单睿说,要是他後面塞着这个东西熬过一天,他今天就什麽都不会做。
季子谦原本想得很容易,直到东西进入身体之後,他才发现只要自己稍微一动,在体内的珠子就会跟着不规则地滚动。男人对他的身体了如指掌,想来是刻意推放在他的前列腺位置上的。更尴尬的是,他不但被磨出反应了,花穴也有些湿了。
但他不想让男人知道,只能故作镇定,下床的动作放得很轻很慢,走路姿势别别扭扭的,古怪得很。
单睿看着他,忍不住笑出声音来。
季子谦不禁恼羞成怒:“你笑什麽”
“好,我不看。”男人挺直背脊,像是个正人君子一样,“但要是忍不住了,随时可以跟我说。”
“我才不”季子谦说到一半就不敢说了,因为他瞥见男人裤档处肿胀的下身。这个男人从来不会遮掩自己的慾望,盯着他的目光就像一头饥饿的野狼。季子谦最开始是讨厌这种目光的,但现在已经不同了,反而还觉得身体有些燥热起来。
现在正好是中午时间,家政佣人准备好饭菜之後就走了,也不会多留。男人家里特别大,季子谦从房间走到客厅就已经很辛苦了,还有些出了汗。
单睿盯着他微湿的脖颈,目光变得深沉起来。但他依然什麽都没做,走到餐厅里先帮他盛了一碗饭。他既然给季子谦下了套,就不可能什麽都不做,让他这麽简单地度过这一天。
季子谦走到厨房的时候,表情有些奇怪,也不肯坐下,想要站着吃饭。
“怎麽了?”
男人发问,他也不愿意回答。
单睿平静地道:“再不回答,就是逼我动手了。”
季子谦在某些时候是很怕男人的,他别过脸,难堪地说:“会弄湿”
他下面什麽都没穿,又容易敏感流水。每次做爱都把床单弄得一塌糊涂,事後清理都极费工夫。当然大多数时候他都累得动不了,也不是他在处理善後。
男人听了他的话,想像了一下那样的场景,只觉得更兴奋了,大家伙憋得有些难受:“无所谓。你爱弄多湿,就弄多湿。”
季子谦红透了脸,一句骂人的话也说不出来。他甚至有些自暴自弃地坐在椅子上,想着乾脆把男人家里弄乱。
微微汗湿的衬衫贴在肌肤上,勾勒出纤细漂亮的腰身。胸前的粉色乳头已经有些明显了,就算接触到柔软的布料,还是敏感得挺立起来。
季子谦这顿饭吃得有些难受,坐姿不但让珠子进得更深,肛口与粽子布包连结的地方也在产生摩擦。会阴处的肌肤全是敏感神经遍布,一阵阵酥麻的快感不断地涌上,促使他想要在椅子上磨一磨,蹭一蹭。他是被疼爱过的,身体早就对情慾食髓知味了,自然知道那样有多舒服。
单睿见他停下筷子了,脸上也有点红,明知故问道:“怎麽了?”
季子谦有一瞬间想要放弃了,反正也不是第一次了。但男人那种每次想要把他吃得连骨头都不剩的狠劲,还是让他有些害怕。
单睿见他不说话,也不催促。他不是个会亏待自己的人,乾脆脱了裤子。
季子谦吓了一跳:“你做什麽?”
“难受。”
男人只不过说了这两个字,季子谦就意会过来了:“你这个暴露狂。”
他尽量不去瞥他的下身,艰难地把这顿吃完了。
下午,季子谦乾脆窝在沙发上不动了。他弄了一个比较舒服的姿势,打算就这样忍到晚上。
单睿当然不可能让他得逞,这时也觉得时机差不多了。他坐在他的身旁,把内裤退下来一点,当着他的面手淫。大肉棒已经很硬了,茎身上青筋暴起,龟头颤动着,顶端甚至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