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个笨蛋,被刺了活该。
沈天祺收拾好打翻的东西,幸灾乐祸地走了,但总觉得心裡有一股闷气出不了。
向尧遇刺之后窗台是不能爬了,他得想个办法混进去。
沈天祺从管家口中套出话来,知道向尧这几天都需要换伤药。他也没时间打听负责的人是谁了,直接在向尧门口守株待兔,等到看见走廊尽头有拿着药的人出现,假装路过,在双方错身而过的同时出手打昏对方。
如果有监视器拍下这一幕,也察觉不到沈天祺出手的瞬间。再加上沈天祺恰到好处的表现:“哎,你怎么了?”
他适时地扶住那个被他打昏的人,看起来就像是那人突然软倒在他身上的一样。
周围有人看见了这一幕,也连忙叫沈天祺赶快把伤药送过去。要是耽误了二王子的时间,这个责任谁都负不起。
沈天祺计谋得逞,光明正大地拿着药让门外守卫验身,又进到裡间,敲了敲门:“主人,换药的时间到了。”
他故意捏着嗓子,就是不想让向尧一听就认出他来了。
“进来。”向尧的声音毫无情绪起伏。
沈天祺开门进去的时候,他连看也没看一眼,只是望着窗外。沈天祺的脚步顿了一下,才大胆地走了过去。
向尧看起来刚洗完澡,赤裸着上半身,从手肘到肩膀的手臂上有一道很长很明显的刀伤,皮肉狰狞,伤口外翻,很明显没有好好上药,还碰了水。他今晚的心情也不太好,直接下了逐客令:“东西放下,直接走吧。”
沈天祺走到他面前,把东西放下了,却没有走。
“我不是叫你……”向尧压着脾气又说了一遍,却在看到沈天祺的时候把话吞了回去。
沈天祺清楚地看见他眼底的变化,从茫然到震惊,然后是全然的黑暗与沉静,像是在酝酿着什么风暴。他还没来得及说话,向尧已经先把他拽了下来,如狂风疾雨般吻上他的唇。
沈天祺被拉坐在他的大腿上,有些不适地动了一下。向尧却以为他又要离开,死死地按着他的后颈,啃咬得更狠更凶。
“呜……”沈天祺口中尝到血的味道,是自己的唇被咬破了,被吮得又痒又疼。他不甘示弱地咬了回去,向尧却好像更兴奋了,继续加深这个吻,完全不顾自己身上有伤。
“等等……”沈天祺余光瞥见向尧的伤口出了血,模糊不清地哼了声,想推又不敢大力推。
向尧纠缠着他的舌头,手从大腿上摸了进去,直接抚上要害。
穿裙子就是这一点不好,最敏感的神经被肆意撩拨着,沈天祺只觉得浑身的血液都往下衝,身体瞬间紧绷起来。他越想挣扎,向尧就挑逗得越狠。
沈天祺终于忍无可忍了,啪的一声用力打在向尧的伤口上。
这一招果然奏效了,向尧吃痛一声松了口,手也下意识地离开了。
沈天祺怒骂道:“你的手不要了吗?”
向尧的伤口因为肌肉过度紧绷而裂开了,血都流到了沙发上。他看了沈天祺一眼,说:“是你打的。”
“我……”沈天祺突然无话可说,要不是他刚才这一下,可能还不至于会裂得这么厉害,“谁叫你不放手。”
他想要从向尧的身上起来,向尧却突然拽住他的裙子,有点委屈地望着他。
“我不是要走,我帮你处理伤口……”沈天祺立刻就读懂了他的意思,但话说出口他才感觉不对劲,向尧委屈个什么鬼喔,这傢伙这么爱装。他觉得自己好像又上当了,懊恼地骂了一声:“妈的!”
向尧轻轻笑了起来,好像这些天来阴郁的心情全都消失了。他确定沈天祺不会走之后就松了手,目光一直望着他。
被人一直盯着看是很有压力的,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