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嗚……”季子謙死死地咬著單睿的手指,又被逼哭了出來。
不知道時間過去了多久,單睿挺跨的力道與速度沒有變弱,倒是季子謙慢慢鬆了口。
單睿用手指壓住他的舌頭,又在他口中翻攪。
“嗯……”季子謙輕輕地哼了聲,雙唇沒有閉合,口水沿著唇角流下。
單睿抽出手指,按著他的後頸跟他接吻。一開始只是雙唇碰觸而已,單睿試探性地把舌頭伸進去,小美人沒有咬,他才大膽地在他口中吸吮攪弄,越吻越深。
就在他以為小美人已經聽話的時候,季子謙又狠狠地咬了他一口。
單睿吃痛地哼了聲,笑了笑,第N次把他幹哭出來。
雙女裝:被騙挨草,雙手被銬床上後入侵|犯
停电的时候,沈天祺正被管家使唤搬东西。
季子谦想办法接近单睿去了,他自己也不能閒着。上次探路时没有见到向尧,他还不知道向尧究竟长什么模样。只是向尧住的地方戒备森严,进出比他想像中更麻烦,他只能以仆人的身分混进来,再找机会接近他。
城堡裡的人都知道,向尧整日闭门不出,也不知道在房裡做什么。沈天祺一想到那晚看见的漂亮男宠,身上只穿着松垮垮的浴衣,就有了不太好的联想,不由得皱了眉头。
心想向尧果真是个变态。
他正琢磨着这件事的时候,刚好就停电了。他楞了几秒,才察觉到这是个好机会,立刻丢下手中的东西,往窗外翻了出去。
他照着上回的路线小心翼翼地爬上窗台。上次没有遇见向尧算是运气,这次他不确定人在不在房裡,背贴在柱子上慢慢靠近落地玻璃窗。他不是怕向尧,而是想到那名男宠,心裡多少有点担忧。他上回见到他,回去之后就默默地脑补了一出“美人被囚禁肆意玩弄”的大戏。他总觉得美人是被向尧逼的,一想到这个心裡就不太痛快,他得想办法救他出去。
对了,还不知道他叫什么名字呢。
房内很静,也很暗。
外头不断地有人走来走去,隐约能听见有人电箱被破坏了,已经紧急请人来修了。
沈天祺猜测一时半刻应该修不好了。
就在这时,他听见房内传来铁鍊的声响,像是拖地的声音……
他心中一跳,这次没有破窗而入了,而是推开玻璃窗,迅速跃入房裡。他轻巧落地,几乎没发出声音,但前方有人离他太近了,是在窗边的位置。
那人出声问了一句:“是谁?”
“是我。”向尧听出是美人的声音,又怕对方认不出自己来,多补了一句,“停电那晚的人。”
“嗯。”美人的声音明显松懈下来了。
沈天祺还没来得及适应屋裡的黑暗,他看不见美人,下意识朝对方靠得更近了:“你自己一个人吗?”
“嗯,他……出去了。”
那个他指的是向尧,沈天祺想应该是因为突然停电的缘故才出去的,也没多想。只不过他才走了一步就踢到地板上的东西:“这是什么?”
美人没有回答,但沈天祺已经反应过来了,是铁鍊。他蹲下身子,用手摸了摸地上的铁鍊,一路往前摸去,像是想要印证自己的想法一样,一路摸上美人的脚踝。
美人立即缩了缩腿。沈天祺只觉得心裡有一股闷气发不出:“你……”
他缓了一下情绪,才说:“向尧那变态没对你做什么吧?”
被骂变态的向尧顿了几秒,才说道:“没有。”
这话一听就有什么。沈天祺理所当然地误会了,在神经病的标籤上又添加了一个变态。
大概是因为看不见的关係,两人离得很近。沈天祺的眼睛已经慢慢适应黑暗了,美人的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