沈天祺摇头表示拒绝,却被手指刻意顶弄那个受不了的地方:“别不要”
几次之後,沈天祺最终还是被逼着睁开眼睛,看着自己敞开双腿,被男人的手指进出的淫荡模样。
向尧一时激动,抽出手指,揪着他的头发,迫他看着自己是如何俯身顶入体内的。
“不要──”毕竟还只是第二次而已,紧致的小穴难以容纳巨物,被撕裂的疼痛感从下体传来时,沈天祺还是想逃。他往床头退了一步,向尧就更进一步,两人的下身依旧是结合的状态,粗长的肉刃随着两人移动断断续续地肏着,一次比一次狠,一次比一次深。
脂膏终於完全化成了水,一进一出时都会带动黏腻的声响,向尧也终於把他按在床头上,肏进最深。
疼痛逐渐被快感所取代,沈天祺的闷哼也渐渐变成呻吟。他的双手按在向尧精壮的肩膀上,本是想要把人给推开的,却被干得连话都说不出来。
向尧顺势把他的双手揽在自己的脖子上,把他抱坐在自己的身上。尺寸可怕的阳具接连顶到深处,沈天祺腿软得跪不住,身体被摇晃着上下起伏,每一次深顶都逼出他的泪水与呻吟。
“不要不要这样太深了”他的身体意外的敏感,就算是在没有药物的辅助下,还是能从後穴得到强烈的快感。他有几次都想伸手碰自己的性物,却还是强忍下来,他不愿意承认自己在男人身下得到快感的事实。
☆、皇帝:沈渣渣当皇帝,心软被摁在御池边狠草
沈天祺不再被软禁,虽然恢复自由了,但行动依然受限。向尧明目张胆地派人监视他,甚至他要去哪里都得先跟自己回报。
沈天祺不甘心也没办法,谁叫他被他给捏住要害了呢。
他当时会答应向尧这种荒唐的条件,只不过是假意顺从而已,等到他有机会上朝之後,再公然讨伐他的谋逆之罪。沈天祺盘算得很好,最後却还是被向尧反将一军。朝堂之上,他以往的亲信与心腹都站在向尧那一边,甚至还以沈天祺身体不好为由,举荐向尧为摄政王,从旁辅佐政事,分忧解劳。
此话一出,底下的众臣齐刷刷地跪了一排,这简直是在逼沈天祺做出决定。这排场丝毫不输向尧当日闯入御书房逼宫时的情形。
沈天祺当场就气笑了,看向向尧。
群臣之中,唯有向尧没有行跪拜之礼,站着与他平视,骨子里透出来的气势与威严几乎要压过他,那是一种自信与势在必得的决心。
沈天祺顿时就明白了,这是向尧故意做给他看的,让他明白自己的处境,让他知道挣扎求援也只是徒劳无功而已。大势已去,他没有丝毫的胜算。
沈天祺颓丧地将背靠在龙椅上,那一夜在此的屈辱记忆没能洗刷,反而越刻越深了。
他不同意也不行。
向尧破例封了摄政王之後,果然开始插手政事。但就像他说的一样,他不干涉沈天祺的任何决定,只是觉得不妥,或者有更好的解决办法时,才会出言指点。连沈天祺也不得不承认,向尧深思远虑,的确有帝王之才,是最适合当皇帝的人选。但这种话他是不可能说的,反倒负气将奏折甩到他面前,说道:“你这麽行,那就你来办。”
向尧什麽都没说,默默地接下了。
如此几回下来,向尧都没有怨言。沈天祺便故意找棘手难缠的事情给他做,想让他忙得脚不沾地,向尧不但处理得很好,甚至还有时间摸上沈天祺的龙床。只不过向尧也不是个好脾气的,他面上不显,在床上却把沈天祺折腾得很厉害,不逼得他哭喊呻吟出来,绝不罢休。
沈天祺隔日上朝便会精神不济,又引发众臣一波关怀慰问:“陛下请保重龙体。”
沈天祺脸色难看得很,偏偏又发作不得。他知道跟向尧作对吃亏的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