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预想之中的疼痛没有袭来,向尧动作更快地扑上去,抱着他滚了下去。他把沈天祺整个人护在怀里,以防护姿势着地。

沈天祺回过神来的时候,他已经压在向尧身上。向尧可能是撞伤了背,皱着眉头躺在地上没有立即起身。

沈天祺赶紧从他身上下来,想要逃跑的心态也有些动摇了。他心里想着这都是向尧自找的麻烦,却还是忍不住朝他伸出了手。

向尧抓住他的手腕,嘴唇动了几下,说什麽听不清楚,好像是在问他:“连你也要走吗?”

沈天祺的怒气都上来了,忍不住吼他:“不是你赶我走的吗!”

向尧问的话分明不只是表面上的意思,但沈天祺却回答出他一直以来最想听见的答案。所有人都惧怕他,恨不得躲得远远的,只有沈天祺正面迎了上来,敢这样跟他对着干。就算知道他是误会了也无所谓

向尧的眼底一瞬间迸出精光,不管背上的疼痛了,竟然又扑了上来。

“妈的!你”沈天祺被压着跪趴在楼梯的台阶上,连话都没有说完就再次被进入了。後入的姿势进得更深,一下子就顶到最深处。他才刚高潮没多久而已,身体敏感得要命。

向尧抓着他的双手用皮带绑在楼梯扶手上,怕他再次挣扎,也怕他又到处乱跑而遭遇危险。他抓着沈天祺的腰,让他抬起屁股,这样的高度正好可以看见他把自己的东西吃进去的模样。後穴还湿润着,很快又接纳他的入侵。

“呜、放开放开我”沈天祺只觉得太他妈耻辱了,被压着做就算了,竟然还是这种母狗姿势。这要是被人看见了,他以後还有什麽脸见人。要是关在房里他或许还无所谓,但这里可是大厅。

向尧没有理会他这些别扭挣扎。他虽然没有暴露性爱的癖好,但他还是那句话,这里是向家,哪个不要命胆敢透露出一点风声,就等着被他追究到底。他刚才一瞬间流露出来的脆弱彷佛都消失无踪了,现在像是猛虎,也是饿狼,被他叼上嘴的猎物,就不会松口了。

“唔”沈天祺被他干得勃起了,而且他也不知道自己的身下的模样被向尧给看了遍,只觉得那根可怕的东西变得更硬更烫了,捅进身体里就像铁柱一样,把他钉在楼梯台阶上动弹不得。

向尧又再将要把他肏射的时候收了手,让沈天祺不满地咒骂连篇。沈天祺倔得要命,宁可忍着难受,也不愿意求饶。

向尧虽然还是有想要弄坏沈天祺的冲动,却总是在跟他做爱的时候,心情奇异地好转起来。

他没有太过折腾他,把他的一条腿抬高至扶手上,换了姿势与角度又继续干。

“呜、嗯”沈天祺已经说不出抱怨的话来了,在体力上他输了向尧一大截,到了最後还是只能任由他摆布。

向尧把他拦腰抱住,坐在阶梯上由下往上顶弄。沈天祺往後躺在向尧怀里,被捏着性器恶意地玩弄。他难受地流着眼,已经泄了两次向尧却还是不肯放过他。向尧刻意忍着不射的时候根本变态极了,沈天祺完全招架不了。

“够了不要了”

沈天祺一边摇头一边哭,好像已经不知道自己在说什麽了。但这回是真的听话了,後面夹紧了,屁股还会跟着动。

向尧把他肏到射不出来之後,才心满意足地在他体内射精。

☆、双方负伤打|炮,挑|衅互怼,口嫌体正直

向尧十岁的时候,父母车祸身亡。

调查报告指出向尧的父亲喝了酒,开车时精神恍惚,才导致这场意外发生。但向尧知道,他父亲已经彻底戒酒一个月了,并且严格遵守。向家的血液里或许有些暴虐的因子在,喝了酒之後就容易动怒暴躁。他的爷爷早些年也曾对奶奶动过粗,他的父亲却十分克制,因为爱他母亲,所以这些年陆续在慢慢减量。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