得性器都软了。他抱怨了几句,也没放在心上。

向尧却突然好像失去兴致一样,射了一次之後就草草结束。

沈天祺被折腾得累了,倒头就睡。

向尧却一直盯着自己的手看,心想,又来了。刚才他要不是掐着沈天祺的腰,他可能就会去掐他脖子了。

他曾经很喜欢一个男孩子,最後却把对方鞭打得全身是伤,恰巧就是向微安撞见的那一次。也就是从那次开始,他意识到自己这种不太正常的举动。或许更早之前就有预兆了,只是他当时年纪太小了,根本没有察觉这是错的。

因为喜欢,所以才有想要摧毁的冲动。

☆、主动跪|下口|交,脱|衣骑|乘打分手|炮

沈天祺最近身上的伤痕越来越多,吴叔也察觉了,假借着帮他上药的名义,去看他的伤势。腰部与背部都是一大片一大片的瘀青,是被人用手给捏出来的,新旧交替,密密麻麻的一片,看起来有些可怕。

吴管家心里知道不好了,沈天祺却好像并不怎麽在意。男人身上有些伤也不算什麽,不碍事就无所谓。只不过他也不是那种被打了就不还手的人,向尧身上也挂了彩。

其实以向尧的身手来说,沈天祺跟他打架根本讨不了便宜。但奇怪的是,向尧每次都是在事後任他打骂,毫不还手。沈天祺虽然觉得奇怪,但根本没有多想。只有在某一次真的气到了,往他的脸上狠揍一拳,後来就不敢再打他的脸了。

沈天祺叨叨絮絮地抱怨着,吴管家听後却觉得心里沉重起来。

他离开沈天祺的房间之後,就去书房找向尧。

向尧自那次在车上跟沈天祺做过之後,情绪就变得不太稳定,眉头深锁,板着一张脸,好像又变回以前那个喜怒无常的暴君了。

“吴叔,你来得正好。”没等吴管家开口问,向尧就先说了,“等沈天祺这部戏拍完,就安排他回去吧。”

吴管家知道向尧这是下定了决心:“少爷,你应该知道他没有达成目的之前,是不会乖乖回去的。”

向尧当然想过了,从抽屉里拿出一个信封给吴管家,是他自己的亲笔推荐信。沈天祺只要拿着这个东西,别说是在国内了,在国外的娱乐圈都可以横着走。向微安出道前也曾经央求向尧帮她背书,只不过当时被向尧毫不留情地拒绝了,没想到这个东西最後竟然落在了沈天祺的手上。向尧这辈子只为两件事背过书,一是他父母留下来的濒临破产的公司,二就是吴管家手中这封信。

明明就只是一张纸而已,吴管家却觉得手中的东西很沉重:“可是,他”

他记得沈天祺还想要找出陷害他的人。

“那个人动不得。”向尧连单睿的事都查出来了,说到底还是沈天祺先招惹对方的,他实在是没必要多树立一个敌人,“我能担保沈天祺往後不会被欺负,这就够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