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

沈天祺瞧着瞧着就开始胡思乱想。除了上床的时间外,向尧平时看起来真的很像性冷淡,不苟言笑,公事公办,但上了床怎麽花样就这麽多,还性变态。他真的搞不懂,是不是掌控慾强的人都会这样?而他突然又想到,向微安曾经说过,他们的父母很早就没了,她几乎对父母没什麽印象,是向尧独力撑起这个家的。可是向尧太忙了,所以他们根本不亲。

沈天祺莫名其妙就把戏中的角色跟向尧联想在一起了。他知道可能是他想太多了,但他怎麽突然就觉得向尧其实过得很不容易。所以他才对自己这次演出的角色兴致缺缺?

到了晚饭时间,吴管家过来敲门,既然沈天祺也在,便一起问了:“少爷,要在餐厅,还是书房吃?”

向尧本来照例想说拿过来,但沈天祺竟然抢先道:“我们到餐厅吃。”

餐桌礼仪是剧中重要的场景一环。沈天祺自然也想见识一下。自他来到这里之後,好像还没有真正地跟向尧坐在同一张桌子上吃过饭。

吴管家瞥了向尧一眼,见他没有异议,就离开书房去准备了。

沈天祺又再一次打乱他的行程了。

向尧很久没有到餐厅吃饭了,这个豪华的地方看起来更像是摆设。向尧就算是在家吃饭,也依然讲究得很,刀叉一字排开,该有的东西一样不少。两人的身後还有仆人,跟电影场景没有两样。

吃饭的时候,沈天祺还是一直盯着向尧看,他就光顾着看了,也没有怎麽吃。

向尧拿刀叉的手势流畅而漂亮,完全是做惯了的动作,刀叉精准的落在食物上,完全不会与底下瓷盘的碰撞,发出难听的声音。沈天祺时常见他拿笔,也见他拿过筷子,只觉得一个男人的手怎麽可以这麽好看,修长的手指,甚至进入过他的身体里面

沈天祺不小心就想岔了,急忙别开眼不再看他。

食物全都摆上桌了,向尧也不需要人服侍,挥手让仆人退下。他不是那种吃亏而不吭声的人,是谁惹的祸,就会从谁身上讨回来。

“要我教你吗?”向尧难得开了金口,语调也比平常来得平易近人。他看得出来沈天祺对演戏的热忱,趁机诱他上钩。

沈天祺的注意力立刻就被拉回来了,也没有怀疑:“可以吗?”

“坐过来。”

沈天祺起身走了过去,要将旁边的椅子拉过来坐时,向尧直接把他拽过来,让他跌坐在自己的腿上。

餐厅里没有其他人在,但沈天祺还是紧张得东张西望:“你做什麽?”

向尧从身後环住他,抓着他的手拿起刀叉,表面上装作一本正经的样子,好像真的只是想要教他:“还想不想学了?”

沈天祺一向看不透向尧,这人的心思简直比马里亚纳的海沟还深。他猜不透他想做什麽,向尧倒是十分认真地说了注意事项与诀窍给他听,也没有什麽奇怪的举动。只不过沈天祺越来越坐不住了,因为他感觉到向尧的东西顶着他了:“你这里是餐厅”

“所以呢?”沈天祺今天穿了松垮垮的便服,方便向尧直接把手伸进他的衣服底下,“你有在听我说话吗?”

向尧在床上虽然变态,但那都是关起房门之後才做的事。沈天祺原以为向尧的个性更偏向严谨拘束,没想到这麽大胆:“你不怕被人看见?”

“这里是向家,他们不敢看我。”向尧十分笃定,又故意说:“可能还会偷瞄你几眼。”

“你如果想做就回房去呜”

沈天祺挣扎着想要起身,却被向尧隔着裤子捏住要害揉。沈天祺都被他肏透了,向尧实在太懂得怎麽撩拨这具肉体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