沈天祺几乎被压制得几乎动弹不得,阴茎很快就被操硬了,那种要把他逼疯的快感又上来了。他想射而不能射的状态,正是向尧肏得最舒服的时候。

“让我射”沈天祺要崩溃了。他没试过这麽激烈的性爱强度,尺寸不小的阴茎笔直翘起,颤抖得很厉害。

“少爷。”外头又传来管家慰问的声音。

向尧没有回答,但他的动作慢了下来,看着沈天祺的穴口被磨得又红又肿,被自己干到流出水来。他自然看到他身下压着那些可能要报废的重要文件了,却连眉头也没皱一下。

沈天祺浑身轻颤着,不知道是怕的,还是难受的。但他现在也无心想这些了,依然对向尧道:“让我射──”

向尧的目光从沈天祺的脸上、身上扫过,把他赤裸哭泣的模样尽收眼底。

他没理会沈天祺的哀求,自己先干爽了,发泄过後,才施舍似的顺手解开套在他性器上头的金属环。

☆、挑|衅强吻,被剥光拖到露天阳台上哭颤着日

沈天祺的後腰撞了一小块瘀青,刚好是压在钢笔的地方。虽然只是皮肉伤,很快就会好,但走路时动到那块肌肉,仍是有些抽痛。

这个受伤的部位有点麻烦,他想自己用药酒按摩也很难做到。他以前拍戏的时候,受伤是家常便饭,但就算是小伤他都会及时处理,从来不会拖到变严重,因为身体是本钱,他还得拍好多好多部戏,一直拍到不能拍为止。他的目标是每个圈内人的梦想,可望而不可及,但他自信自己能做得到,他想要拿终身成就奖。既然决定踏上星途,他就不会回头,而且还要做得比别人更好。

他对着镜子发愁的时候,听见外头有人敲门。

他以为自己听错了,站着没动,直到敲门声又传来,他确定不是幻听,才走出浴室去开门。

他待在这里的这段期间,从来没有人在吃饭时间以外敲过他的门,他有些警惕,也有些狐疑,开门一看,竟然是吴管家。

吴叔手中拿着一罐药酒,肯定地道:“伤了吧?”

沈天祺愣了,不知道吴叔怎麽会突然过来,手上还拿着药。在他第一次被向尧赶出书房时,吴管家也没有什麽特别表示,甚至对他有点冷淡。这个老狐狸跟向尧的心思一样难猜,沈天祺不认为这会是向尧的意思。他还没开口问,吴管家就趁他发愣的时候,迳自走进房内。

沈天祺不敢把人请出去,说到底是他死皮赖脸地待在这里,不请自住。他现在还不能被赶走。

“吴叔怎麽会过来了?”沈天祺其中一项最强的表演是,心里明明抱怨得要命,脸上还是能装作一副恭敬和顺的样子。

吴叔虽然有点年纪了,但腿脚还是很灵活的,他坐在沈天祺的床上,拍了拍床铺:“过来,我帮你上药。”

沈天祺没有动。

吴叔说:“我看你走路姿势就知道了,伤到腰了吧。”

沈天祺难堪极了。他想起他两次进向尧的书房时,吴管家都在门外等着,甚至听到他们的动静声大一点时,还会出言询问。做爱应该是很私密的一件事,可是全都被眼前的人给听见了,这让他怎麽能够当作没这回事。他觉得向尧简直太变态了,难不成他平常上床的时候,外面都要有人侍候?

沈天祺控制不住自己的脑子,他演过太多荒唐的戏了,很容易把剧本里的东西带到现实里来。

吴叔又说:“别害羞,你不是第一个了。”

这种说话的语调,跟向尧有七八成像。沈天祺皱了皱眉,还是走了过去。他坐在吴管家的身前,把衣摆撩了起来。

吴叔看了看他的瘀青,又伸手在上头按了按,叫他脱了衣服,趴在床上。

沈天祺愣了一下,他的身上还有其他难以启齿的痕迹。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