话一说出口他就後悔了,他怎麽会认为向尧肯听他的话。
向尧果然对他的反应表现出浓厚的兴趣:“为什麽?”
沈天祺不肯回答。向尧也猜得出来,那会让他觉得自己像个女人一样。但他却毫不留情地戳他的痛处:“都肯让男人操了,还装什麽矜持。”
沈天祺被激怒了,朝向尧挥了一拳,後者轻而易举地抓住他的手,把他的双手压在头顶上。
向尧操他肏得更狠,用可怕的速度与力道狠狠辗压他体内的敏感点。
“呜、啊──!”沈天祺觉得自己要被捅穿了,再也压抑不住呻吟,眼泪都被逼了出来,却还是死死地瞪着向尧。
“很好的眼神。”向尧笑了。对他来说,沈天祺野性难驯,是麻烦了点,但至少不会太无聊。
他还有工作要做,本来预定要见沈天祺的时间只安排了十分钟,现在却拖上一小时。他算了一下时间,花了不到十分钟的时间就把对方给肏射了。
向尧办完事之後,直接脱掉身上的湿衣服,换了新的一套。他的动作十分优雅,脸不红气不喘的,好像刚才做的不是什麽剧烈运动。
反观瘫软在床上的沈天祺,脖子与双手都被勒出红痕,穴口被操肿了,还流出男人射进去的精液。
向尧淡淡地瞥他一眼,说道:“十分钟後我有个视讯会议,你如果想全裸入镜的话,就继续躺着吧。”
沈天祺艰难地坐了起来,双腿不住地打颤,咬牙切齿地道:“别忘了你答应过我的事。”
向尧说:“我不记得我有同意。”
确实,向尧从头到尾都没有表态,他只是不断地提出要求而已,是沈天祺误以为他答应自己了。沈天祺感觉自己像是被白嫖了,简直气炸了:“你──”
向尧完全无动於衷:“你是要自己整理好出去,还是我叫管家进来帮你穿衣服?”
如果沈天祺只是个普通人,他或许不会介意在这里大吵大闹。但他不是,他曾经站上了巅峰的位置,是受人巴结奉承的影帝。就算现在落魄了,站在街上也还是会被人认出来的那种。他不能再爆出丑闻了,即便这里离国内有十万八千里远。
他气得想杀人,现在也还是得忍。他握紧拳头,下了床,一件一件地捡起地上的脏衣服,穿了回去。
☆、威|胁肉诱齐上,主动套环骑|乘被乾哭
向尧没有把沈天祺给赶出去,但好像也不当他是一回事。
沈天祺感觉自己彻底被忽略了,三番两次要冲去找向尧理论,都被管家给拦住了。他名义上是向尧的妹夫,实际上则更像是呼之则来挥之即去的男宠。那一次在书房里发生的事,就连下人都知道了,他们看着他的目光不是同情、怜悯,就是鄙夷、恶心。但在这间屋子里发生的任何事,不会有人说出去。
据说向尧非常严厉,曾经有仆人传出他私下与某个企业大佬会面的事,不但被向尧赶出去了,甚至还对他一家人打压,逼得那人走投无路,最後不得不向他下跪认错,这事才算了结。这件事之後,更不敢有人忤逆他了,简直就像是个暴君。
他的管家吴叔更是只老狐狸,表面上对人和和气气的,暗地里少不了给向尧出主意。
在这里,沈天祺暂时不用担心自己的事会曝光。大舅子与妹夫的丑闻传开了,对向尧来说也不是好事。只是诸如此类的传闻听多了,沈天祺更加确信向尧是在报复自己当初娶他妹妹的事了。这使得他要重返娱乐圈的路上阻碍更多了。但他不能一直困在这里,他得想个办法让他改变心意。
既然第一次色诱向尧成功了,没道理第二次不行。从上次向尧的反应来看,他应该还没有对自己感到厌倦才是。
沈天祺要呕死了,他居然在为了讨一个男人的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