狈的一面。

眼泪好似断线的珍珠般一颗颗滚落而下。

他想要伸手给她擦眼泪,可手上血迹斑斑,并且一抬手,他就痛如骨髓。

唐佳珩连忙擦掉眼泪,让自己笑了出来,“我没事。”

“我也没事。”易南爵嘴硬的说着,却触到脸上的伤,呲牙咧嘴的倒吸一口冷气。

“……”见他没有性命之忧,唐佳珩也不哭了。

哪怕他受伤到残疾了,只要他还活着,那就没事。

易南爵却忽然神经兮兮的问,“佳珩,如果我真被那样了,你还会爱我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