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蛊毒要运功八天方能消解,你强压下去只能拖延一时,到时候反扑更加严重。”
“……再说了做都做过了,你又在忸怩什么。”
卫寒宵眼睫猛地一颤,圆圆的眼里水光波动,语气都有些发虚:“……不要说这么让人误会的话啊,而且明明是你……”
“我什么?”
自作主张地靠近,连累他之后,又抽身就走,走得毫不留情。
卫寒宵没吭声,下一秒,那双眼睛看清金羡鱼的动作后,惊得瞳孔都收成了一线,“你在干什么?!”
“脱衣服。我说的是事实,”金羡鱼平静地开始脱衣服,“你也不想这样一直拖下去吧,不想这样就开始吧。”
不知道是不是被她说通了,这一次卫寒宵竟然没有拒绝她,就是全程别扭得要死,活像个被玷污的小媳妇。
运完功之后,少年单薄纤秀的身躯红得像个煮熟的虾米。就算这样,还要硬撑着。
他一边若无其事地穿衣服,一边有意无意地问,“你和弄花雨……怎么回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