淡淡地补充了一句,“总归我并不在乎。”
“这是个不错的想法,”玉龙瑶微笑着向前走了一步,鲜血顺着指尖蜿蜒滴落,“既能避免不必要的争端,亦能两全其美,不考虑一下吗?”
谢扶危的吻痕固然令他感到恶心,也令玉龙瑶感到诧异。
玉龙瑶轻描淡写道:“据闻有些家贫娶不起妻子的兄弟,往往会共享一名妻子。”
他微微笑,等待着一个答案。
究竟是情人红唇间吐出的教唆更具诱惑性,还是丑陋的占有欲更胜一筹?
他究竟是条无欲无求的忠诚的狗,还是条对主人图谋不轨的恶犬?
谢扶危眼中的霜白渐渐回落,自半空缓缓落回了地面,银发也如瀑般落回腰背。
他眼睫低垂,若有所悟,似乎又在走神,实际上只是在沉默地将方才那一幕幕进行复盘。
玉龙瑶虽然狼狈,但谢扶危亦清楚他一时杀不得他。
共妻倒也能分得一半,简单的加减之法他倒也是懂的,十二洞天曾教过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