金羡鱼倍觉不适地皱起了眉。
“你也觉得不舒服?”另一个有些沙哑清澈的嗓音响起。
“你是?”金羡鱼不解地看着眼前的红衣少女。
少女十六七岁的年纪,生得眉目艳丽,背着一把长枪。
她撇撇嘴,有些忿忿地说:“他们竟然将我评作下品!说我一脸妖艳相!也不看看他们自己何等歪瓜裂枣。”
这少女似乎对自己天生艳丽的容貌被歧视感到不满。
“你是崆峒的?”她认出来金羡鱼的打扮,“你和白苹香是什么关系?”
“别紧张,”她笑道,“我只是看你长得漂亮,让我想到了她。”
金羡鱼被这连珠炮般的问题打得有点儿懵。这种情况下,她也不知道说什么比较好,只好说:“谢谢。”
少女:“你长得可真好看。”
金羡鱼脸上有点儿烧,奇怪的是,来自同性的赞美竟比异性更令人心情愉快,她发问:“你很讨厌他们的评判?”
少女冷笑说:“非止是我,大家都不喜欢,谁愿意被男人们评头论足啊。当然除了,弄花雨那样的。”
那少女又说了一句,掏出来个小册子塞到她手上,头也不回地挥挥手走了,“该到我上场了,再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