干什么?
还有谢扶危……
剑劈洞庭,好强。
卫寒宵咬紧了唇,红发湿漉漉地黏在脸颊上,眼里充斥了不甘心。在这种威压之下,他简直就像个无处反抗的小虫子。
凤城寒却抬起眼,望向了谢扶危离去的背影,眉梢微微蹙起,有些忧心忡忡的模样。
“师父?”
凤城寒收回视线,缓缓摇了摇头,半晌才低声说:“我没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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金羡鱼从大脑一阵一阵地抽痛中醒来。
眼神短暂迷惘了一瞬,好半天才终于意识到自己身处何方。
洞庭、穿着嫁衣的谢扶危、成亲,这些惊悚的事简直像是个遥远的梦境。
她一个激灵,从床上一跃而起,像是精神紧张患者一般左顾右盼,并没有看到谢扶危的身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