语,已然不再。

镇国公的心中似乎已有了定论,即便赵玖鸢肩头的痣迹可能是人为点缀,颈间挂着的长生锁来历不明,但在他眼里,既然赵玖鸢救下太后,立了大功,那么从今往后,赵玖鸢就是慕家不可分割的一份子,是慕家的女儿。

这一日,沈夫人正细心地为赵玖鸢更换着药布,每一次触碰到那些伤痕,她的眼眶都不禁泛红,泪水悄无声息地滑落。

那些伤痕,仿佛打在她心上。

房门就在此时被人推开。

“可好些了?”镇国公走了进来,语气平淡。

“夫君。”沈夫人连忙擦了擦眼泪,“鸢儿的伤势很重,眼下还很虚弱……”

镇国公走到床前,居高临下地打量着赵玖鸢,目光中带着审视:“气色已经比前几日好些了。府医怎么说?”

“府医说内伤还需调养,至少一个月不能下床。”沈夫人轻声回答。

“这么久?”镇国公不满地蹙眉,又看向赵玖鸢。

“既然醒了,有些事也该说清楚。你救了太后,这是大功一件。但你要记住,从今以后,你不再是公主府的奴婢,而是我镇国公府的嫡女,改名为慕玖鸢。言行举止,都要符合身份。”

赵玖鸢感到一阵压迫感,她垂着头道:“是,国公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