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想要陷她于困苦境地,他胸口便一阵阵发闷,恨不得将那人碎尸万段。
谢尘冥将心思强行压下,表面上又恢复平静。
“为何不用竹哨?”他问。
他早就在公主府内安插了眼线,若她真的撑不住,自然会有人借故将她支走。
赵玖鸢抿了抿唇,眼底闪过一丝心虚。
见她不说话,谢尘冥也猜到了八九分。
他双眸微眯:“你是不想再欠本将的,是不是?”
不等她回答,他自嘲地冷笑起来:“本将当真是小看你了,为了同本将划清界限,宁可伤口崩裂,也不用本将的竹哨。”
“将军的好意都是需要代价的。”赵玖鸢平静地道。
她已经习惯了谢尘冥的做事方式,所以每一次涉及利益交换的事,她都需谨慎,以防让自己陷入被动的境地。
谢尘冥知道,是自己先前提的条件让她产生了警惕。她不想受制于他,去做自己不愿做的事。
谢尘冥重重地替她重新打好绷带,嘲讽地道:“你以为这样本将就拿不到镇国公府的情报吗?”
他低头时,又瞥见她胸前的束带,拧眉问:“你整日用束带禁锢身体,不会觉得憋闷吗?”
赵玖鸢垂下眼帘,道:“将军也不是不知道,先前邹文初在府中时,屡次骚扰婢女。用束带,是不想被他盯上。”
谢尘冥喉结微动。
他知道她的姿色不凡,先前也是见识过她窈窕的身姿的。想起那滑腻的触感,自己都险些把持不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