外人言。”
“外人?”赵玖鸢轻轻重复了一遍,唇角勾起一抹淡笑。
“向大人,您是不是忘了,金牙王是如何落网的?是我以身作饵,引蛇出洞。那些黑衣死士围剿之时,又是谁在混乱中拼死护住了金牙王,才让他有机会被你们保护起来?”
赵玖鸢维持着嘴角的笑意:“喝水不忘打井人。向大人,大理寺这么快就想同我撇清关系,将我当作外人了么?”
向延握着茶盏的手指微微收紧,他避开她灼灼的目光,看向窗外迷蒙的雨丝,沉默在雅室内蔓延。
窗外的雨声似乎更清晰了,滴答敲打着屋檐。
半晌,他才长长地、极其无奈地叹了口气,声音低沉下来:“慕大小姐,并非在下有意隐瞒。只是……谢将军他……”
他顿了顿,抬眼看向我,带着一丝劝诫:“他特意嘱咐过,此案牵连甚广,凶险异常,为免……为免节外生枝,任何人不得再向你透露案情分毫。这也是为你的安全着想。”
“谢尘冥?”赵玖鸢心中刺痛,面上却不动声色,“他的顾虑,我明白。但从金牙王落网那一刻起,我就已经卷进来了。”
她的语气带上了一丝不容拒绝的决绝:“向大人,我不妨明说,今日得不到答案,我不会走。”
向延看着她眼中那份近乎偏执的坚持,又沉默了许久。
他端起茶盏,喝了一口,温热的茶水似乎也无法缓解他此刻的为难。
最终,他像是下定了决心,将茶盏重重放下,发出一声轻响。
“罢了!”他压低声音,身体微微前倾,神情变得异常严肃,“慕大小姐,在下今日所言,你听过便罢,切不可再对第三人提起,更不可轻举妄动!否则,必有杀身之祸!”
赵玖鸢立刻正襟危坐,屏住呼吸,用力点了点头。
向延的声音压得更低,如同耳语:“金牙王交代,他当年只是织瞳组织最底层的杀手,负责将偷来的孩童杀掉。他只知道,织瞳背后的头目,权势滔天,绝非等闲。其势力盘根错节,不仅掌控着庞大的地下网络,更拥有强大的兵力、财力和……足以动摇国本的权力。”
“他暗示,那是一位……藩王。”向延的眼中闪过一丝锐利的光芒。
藩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