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公子想怎样?”赵玖鸢耐心已经渐渐耗尽,她只想快些离开。
邹文初上下打量了她一番,勾起一抹坏笑:“本公子想怎样,你应该清楚得很吧。”
说着,他牵起赵玖鸢的手,道:“你若是真有心,就好好证明一下自己。”
赵玖鸢佯装羞怯地抽出手,道:“公子身上的伤还没好,如何能……”
欲拒还迎,半推半就。
邹文初果然是最吃这套,上来便想要搂抱她。
赵玖鸢却退后半步,揪着自己的衣角,道:“公子身上还有伤,不便如此,奴婢也还有事要忙。不如等公主生辰宴结束后,我们再……”
话说一半,又止住。
邹文初已经开始想象她在自己身下承欢的样子,吞了吞口水,淫笑道:“鸢儿想得周全,也不差这几日。”
他的确要养身子。
原本他对赵玖鸢在玄瑶面前说的话十分气恼,自己还挨了板子,他恨不得将她撕碎。
可没想到,她竟然还敢将自己送上门来。
那就别怪他在床上翻云覆雨的时候,好好折磨她一通了。
赵玖鸢不知他笑眯眯地在盘算什么,但想来也不会是什么好事。
她微微一笑,道:“那公子好生将养,奴婢希望公子能快些好起来,别忘了奴婢。”
说罢,她便转身离开。
赵玖鸢心中冷笑,等玄瑶的生辰宴过了之后,他一定这辈子都忘不了她。
赵玖鸢走了两步,她又回过头,装作有些依依不舍地看向邹文初。
“邹公子,保重。”她轻声说完,便离开了他的院落。
赵玖鸢准备回到自己房中,继续专心筹备生辰宴的事宜。
可她刚迈出一步,整个人便被猛地一拉,被拉至墙角处,动弹不得。
第15章 条件
“谁?”赵玖鸢警惕地问。
夜已渐深,她看不清眼前的人。
只感觉到那人用手臂将自己禁锢在墙角,茂密而宽大的绿叶遮住了两人的身影。
“画藏好了?”耳边响起熟悉的声音。
是谢尘冥。
赵玖鸢心口一松,点了点头:“是,多谢将军。”
这幅画还是谢尘冥的手笔。
那不过是一副普通的玉女出浴图,只不过,上面那玉女的脸,被谢尘冥送去,仔细涂改过了。
现在图上的那张脸,是玄瑶最厌恶的,永宁侯嫡女的脸。
这一切都是为了生辰宴那日做铺垫,她想了一个详尽的计划,让害死柳枝的人在那一日得到应有的惩罚。
“他碰了你哪只手?”谢尘冥忽然问。
赵玖鸢一愣,抬起左手,道:“这只。”
谢尘冥掏出一张丝帕,抓着她被玷污的手,用力地擦拭起来。
“本将不喜欢自己的东西被别人触碰。回去之后,好好清洗。”他眼底满是厌恶。
赵玖鸢抿了抿唇,应道:“是,奴婢知道了。”
直到赵玖鸢的手背都有些发红,谢尘冥才停了下来。
他却没有收起帕子,直接将那帕子塞进赵玖鸢手中:“这是永宁侯嫡女的帕子,过两日,你找个由头故意漏给他。”
赵玖鸢打开帕子细细打量了一番,只见手帕右下角刺着鸳鸯戏水的花样,上面还绣了一道霓虹,想必与那位名门贵女的闺名有关。
赵玖鸢微微有些发怵:“将军为何不一起给我?还要奴婢去送两次?”
“画是你藏的,但手帕是他自己捡的。”谢尘冥挑眉。
赵玖鸢明白了他的意思,深深叹了口气,满脸厌烦。
谢尘冥轻笑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