经的脆弱和挣扎。
赵玖鸢闭上眼,再睁开时,眸底只剩下平静。
“好。”她的嘴角微微上扬,“我的弟弟想同我一起去,我自然是高兴的。”
那一声“好”,如同投入滚油的水滴,瞬间在赵溪冷眼中炸开一片星火。
“你……”他喉结滚动了一下,“你说话算话。”
“阿冷,你想同我一起去,阿姐心里……自然是高兴的。”赵玖鸢唇角微弯,放软了声音,“我只是担心你。”
赵溪冷的身体明显一僵。
仿佛一头正绷紧全身肌肉准备扑击的凶兽,突然被主人抚了抚鬃毛,瞬间的错愕盖过了攻击性。
“不过,这一路,你得听我的。”
“听你的?”赵溪冷眉峰瞬间蹙起,“凭什么?”
“就凭我是你阿姐,凭此去成渝镇,是我要做的事,你只是‘护送’。”赵玖鸢冷声道。
他下颌的线条再次绷紧,显然极其不满这“被管束”的地位。
“我让你跑,你就得立刻跑,头也不回。”她目光坚定地看着他。
赵溪冷的瞳孔猛地一缩:“绝不可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