畏惧。

毕竟,他是玄瑶最喜爱的幕僚。

从前就算他不慎让婢女怀孕,玄瑶对他也是睁一只眼闭一只眼的。

邹文初跪在地上,手上还包扎着绷带,血将白色的绷带染得猩红,显然赵玖鸢昨晚那一簪子用了全力。

正好,他打算让玄瑶好好惩治赵玖鸢一番。

“公主……”

“邹文初,你好大的威风啊。本宫看重你,你却恩将仇报,玷污本宫的试婚婢女。”玄瑶怒声打断了邹文初的话,“若是耽误了本宫大婚,你有几个脑袋能掉!”

没想到玄瑶会劈头盖脸地一通责骂,邹文初心慌了起来。

他立刻狡辩:“公主明察!都是那贱婢勾引我,她……她穿得那么少,还,还故意在我身边停留,不是勾引我是什么?”

果然,一出事,男人便会将责任全都推给女子。

可赵玖鸢又不是哑巴,她自会为自己辩驳,顺便泼他几盆脏水。

于是她立刻挤出几滴眼泪,委屈地道:“邹公子,昨日奴婢去侍寝的路上,你将奴婢劫下,出言侮辱,说驸马无法满足奴婢,唯有你能让奴婢快活,你都忘了吗!”

“住嘴!你这个贱婢竟然敢胡说八道!”邹文初立刻打断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