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花瓣上一点。 那留声花抬起头,好像气鼓鼓的。 “笨蛋陆一行” 她的声音小心翼翼,又有甜蜜的尾音,灌进他的耳朵里,就像是羽毛拂过耳廓。 陆一行笑了,浑身的紧绷都在这一刻像个泄了气的气球一般松弛下来。 他的声音很低,只有他一个人可以听得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