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很难缠,甚至更加不想和你扯上关系。这样一来,他们发现你远离了自己时不仅不会不适应,甚至会庆幸终于摆脱了你这么个狗皮膏药。”
她两手一摊:“所以,你不会是在等我儿子追妻火葬场吧?别做梦了。你折腾这么半天,到头来不过是自我感动而已。”
冷顷漠不羞不恼,只是依旧挂着淡淡的笑。
好久,温子西才听到冷顷漠的声音:“后悔?那是这个世界上最虚无缥缈的惩罚。”
温子西转头看向她。
月光从窗外照进来,冷顷漠整张脸都在黑暗之中,叫人看不清她脸上的表情。
温子西莫名有些慌张:“是吧?所以你想干什么?”
冷顷漠慢慢地扬起了嘴角,脸上的笑容越来越大,在光影之下看着甚至有些毛骨悚然。
“我要做的,是成为他们的噩梦。”
她的声音低沉而轻柔,宛如鬼魅:“让他们就算是睡觉也得两只眼睛轮流站岗,永远恐惧明天的到来。”
温子西狠狠打了个寒颤。
而就在昨天,温子西终于离开了那个棺材房。
她被冷顷漠塞到了一辆房车上,一路颠簸的七荤八素,接着就来到了这个自建房里。
自建房面积很大,倒是没有之前住的群租房那么憋屈了。但是这里没水没电,吃饭只能吃冷顷漠预先放在这里的零食,喝水也只有瓶装矿泉水,洗澡什么的更是想都不用想。
这还不如之前住棺材房呢,好歹能简单洗个澡。
在听到三千万之后,温子西的那点猜测也算是被证实了:“你不会是自导自演了一出绑架,然后跟我儿子要了三千万当赎金吧?这钱怎么过来的?”
冷顷漠一脸无所谓:“你管它怎么来的。反正那是三千万,你先前不是说给三千万才能让你闭嘴吗?现在钱都到楼下了,你不去拿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