爱欲的吻不再怜惜,落在他的脖颈,留下深深的罪痕,他疼得叫出声,被亲得要出血了,还没能得到他的怜惜,乳尖红肿地挂在胸脯上,被男人吸允得如同樱桃一样,身上又青又紫地一片,他真疼得哭了,眼泪嘀嗒地落在岳承泽的胸膛上,却再也换不回男人的恻隐。

“爸,爸爸,疼……”

周时允崩溃地拉着他的衣领,他身上没一块儿好的,岳承泽却仅仅是拉开了裤链,笔挺的西装上多了些许褶皱罢了,那赭色的性器顶在他的双腿间摩擦,他隐隐害怕,就被岳承泽示意翻身,便哭着说不要,他总想看着岳承泽的脸做,哪怕对方此刻面无表情。

“不要……”

雷声更渐频繁,淅沥的雨遮不住这轰鸣,岳承泽看着自己的孩子泣不成声地哀求自己,总算没强硬地翻过去,面对面把他抱起来,抵在墙上,让周时允全身的重量都靠自己支撑,四肢全缠在自己身上,他的孩子还在泪眼朦胧地求饶。

这是个很深的姿势,也很不适合第一次。

“……啊!”

昏暗的雨让室内不再光亮,视线随着昏暗愈发模糊,周时允几乎是崩溃地眼睁睁看着,那赭色的粗大性器硬生生地顶开娇嫩的逼,往里插进了一个头,强奸般的快感如同电流一样酥麻了全身,又疼又涨,被奸得支不起力气,一时间,太过突如其来的插入让他溃不成军,只能下意识哭着求饶,“我错了,我错了爸爸,我知道错了……”

他的泪水夺眶而出,细算下来,周时允在岳承泽面前哭过很多次,但没有一次这么失态,崩溃得连尾音都是颤的,没有任何形式的找补,他束手无策。

岳承泽背后狂风大作,雨中电闪雷鸣,就在这悖逆的一幕里,两人之间混杂着痛苦的情欲,明明交合在一起,偏偏父亲轻飘飘下视的这一眼,不知为什么,全然冷静。

好像他非常清醒。

情欲的粉很快浸透了皮肤,快被钉死在这性器上的错觉迫使他不得不抬头,眼泪又像断了线的珍珠一样滚落,周时允僵硬地察觉他停下的动作,不上不下的感觉让他更不好受,哭腔浓重跟他求饶,“我知道错了,我真的……”

“你不知道。”

岳承泽与他平静地对视,看透了一切似的,他终于开口了。

“我还要怎么做才算爱你?杀人够吗?”

他的动作随着话语开始,又凶又狠地顶了进去,一下,周时允就崩溃地惨叫起来,爽得头皮发麻,凄惨至极地挂在父亲身上,在性器的鞭笞中被迫地叫床,“呜…!”

“你知道我看到那卷录像带的第一反应是什么吗周时允,我想把你扒光了关起来,让你再也出不去,一日三餐都得我来喂,再不能胡思乱想那些有的没的算计,让你睁了眼就挨操,离了我就活不了……”

岳承泽说着这话的时候那些温情的像是被撕碎了一样,从来不知道,父亲往日里克制的样子,忍耐的样子,爱语呢喃的样子,牵着他的手的样子,夜晚吻他额头的样子……都被他彻底逼没了,逼疯了。

“啊,啊……”

他身下的凶器跟不要命了一样,顶着他的腰胯抽插,因为悬空又顶着墙的缘故,他不得不一直坠着吃下去,一次比一次重,一次比一次深,他还是第一次,根本受不了这么激烈的情事,被干得脑子一片空白,在这涩意的痛苦中,第一次切身感受到了岳承泽到底有多在乎自己。

人是健忘的生物,爱都可能被人类适应,但唯有痛觉不会,越痛,他越爽,越满足。

才能发现,一切事物迷迷糊糊终于浮出水面,就像是一直不从得知的湖泊深浅,真相的拼图终于快要凑齐了。

“你喜欢什么?嗯?割舌头不够,还想看什么,剁成尸块喂鱼吗?”

“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