要炸了,不知道为什么,一靠近周时允,那股莫名的爱欲就冲得他头昏脑热,他迫切地想插进去,又想到检查一旁的摄影机有没有开始录像,刚想去看看镜头……
突然,胸前突然传来一股尖锐的刺痛。
“嗬……”
他不可置信地回头,就看见对方早已不知何时将手上的胶带割开了,他猝不及防对上周时允的眼神,他从未看过的,看一摊死肉似的眼神,完全不把他当活物。
冰冷得如同此刻的刀尖。
岳迟锦还没挣扎,就感受到那柄熟悉的刀锋从自己的身体里拔出来,又插进去,不紧不慢地捅了好几下,彻底动不了之后,才听见周时允慢悠悠地站在他身前,淡淡地开口,“你放的药真的很苦很难喝……”
但他还是毫不犹豫地喝下去了,明知道那杯香槟难喝,颜色偏深,不对劲,还是主动喝下去了。
信息量一瞬间太大了。
他知道这杯香槟不对劲?但还是喝了?为什么呢?主动跳下自己的陷阱吗?到底是为什么呢,恐慌的空白席卷了岳迟锦的脑海。
他崩溃地感受到生命从自己的身体内流逝,感受到他的手被他温柔地按在地上,然后对准刚刚抚摸过他的身体的手,就这样剁了下去,钉死在手腕,又拔了出来……
“啊!啊……”
他痛苦地抽搐着,疼痛让他根本没有力气反抗,就好像刚刚的一切都只是一场幻梦似的。
“岳迟锦……”他仿佛听见恶魔的低语,“张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