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是格外的好闻。

岳迟锦闻着闻着,感觉到周时允有些抗拒地扭开,更笑出了声,“你跑不了了,哥哥……”

“你应该乖一点,我待会才会温柔点,不弄疼你。”

他就像是个精神病患者一样,神经质地呢喃着那些平日里积攒已久的疯癫,连带着不知何时对周时允肮脏的欲望一起,酝酿成此刻毒蛇般的话语。

“你应该已经看到了吧,旁边架着的摄影机……”岳迟锦痴痴地笑,细细地摩挲着他的脸,想看他的眼神,只是这地方实在有些昏暗,打了灯也看不太清,他太想看见他眼神中的恐惧了,那股征服欲和报复掺杂在一起,就像是快要点燃的炸弹。

“哥哥,哥哥……你是不是特别讨厌我这么叫你?嗯?”

“……”周时允没有发出声音,只是侧过头去,但更加激发了这人的征服欲。

“你想说话吗?我让你说话好不好?你待会要叫的,我希望你叫得好听一点,父亲一定会心疼的……”

他病态地注视着他,掐着他的脖子将人拖回来,压在身下,去舔吻他的耳垂,引起酥麻得颤栗,他感受到身下人突然激烈地挣扎起来,又发狠地说,“别动!”

说着,一柄雪亮的刀锋就这样抵在周时允的脖颈上,压出一道鲜明的血痕。

周时允像是被吓着了,突然呜呜地颤抖起来,岳迟锦看到他这样子很满意,才将刀又丢掉一旁,摸着他的脸,替他将嘴巴上的胶带撕掉了。

“哥哥,说话啊……”

周时允说不出话,只是茫然地看着他,眼睛里甚至含了泪,好像不敢挣扎似的小动物面对自己的天敌,在不住地颤抖。

“血……”岳迟锦凝视着他脖颈上的血痕,有些心疼地低头舔舐着,说他和周时允完全不像,不太实际,总有些地方是相似的,眉眼间的隐约,显得这一幕格外的诡谲和悖逆。

“哥哥疼吗?”他假模假样地唤着,“可是我很疼呢……”

“你知道我哪里疼吗?”他将人的手拉起来凑近自己的心脏,“这里……”

“我好疼啊……”

“为什么哥哥这么厌恶我呢?父亲也是,如果哥哥不来抢我的东西就好了,哥哥这么好看,我也会不舍得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