紧?”

乡亲们没搞懂卫二郎在干啥,先前都有人帮他说话去了,他又说不用你们帮我,是我不对。

是挺不对的,感觉脑子就没长对。

发觉村里气氛变了,吴氏纳罕,暗道老二咋的还能开窍?还知道他在这节骨眼闹起来不合适?吴氏没明白卫二郎怎么想通的,倒是卫成,关上门郑重其事的给姜蜜作了个揖:“娘子才是女诸葛,三言两语平了一起风波,也帮了我大忙。”

姜蜜侧身想躲他礼,问:“干嘛突然这样?”

“先前你在屋檐下同二嫂说话,我听见了。都说解铃还须系铃人,这话确实不假,还是二哥出面才暂时平了风波。这回事我也有不当之处,前车之覆后车之鉴也。”

“什么富不富贱不贱的,听不懂你说什么。我想着人无完人,有时候事发突然,谁都有一时处理不好的时候,相公你遇上麻烦我能帮忙总得想法子帮一帮,要不然咋说我们是夫妻?我虽然不知道你平日里在琢磨什么,我知道我嫁了个什么人,以你的性子,哪怕分了家,咱家好了你也会想给兄弟指条路,不会说就看人穷困潦倒。既然现在没说出来,总是还不到时候。”

卫成没想到姜蜜这样信他,心里触动很大,之后越发用功。

冬月头上闹了这出,差不多月中平息,又一转眼冬月就过去到腊月了。到腊月,后山村又有了过年的气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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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个年总算是有滋有味的过下来了, 而这时砚台已经有八个月大, 在乡下地方,这么大的孩子都吃糊糊, 早不吃奶了。姜蜜从五个月开始喂的稠米汤和蛋黄羹, 开始喂得不多,他慢慢习惯之后才把量加起来,又逐渐减少吃奶的次数, 到年前就彻底给他断了。

起先他也吵吵, 看没用就抱着脚丫子背过去生闷气,多气会儿就忘了自己在气啥,又和当娘的亲热起来。

每到这时候,卫成总会瞅他一眼。

姜蜜撞见好几回, 问他那眼神是什么意思?

卫成说猪崽真笨, 哪有生着气就忘了自己在气啥的?

他说完, 姜蜜就得瞪他:“是砚台不是猪崽,我听娘说砚台比你小时候聪明多了, 娘说你三岁以前很爱闹, 长大些才沉下性子。”

卫成:……

坐旁边玩的砚台也适时瞅了他爹一眼。

瞧着仿佛是在说你怎么有脸嫌弃我呢?

姜蜜让儿子这个小眼神逗得直乐,抱起他吧唧又亲了一口, 亲完小声嘟哝说:“哎哟娘的宝贝儿子, 你也是越长越实在了。”

“是吧?我就说他跟娘抱回来的小猪崽子一样肥溜。”

姜蜜拿穿着布鞋的脚轻轻踢他一下:“你还说。”

这阵子砚台好像在学话了, 倒还不会说,不过他有时坐着自己玩的时候嘴里会咿咿呀呀,偶尔还一脸认真对着家里人咿咿呀呀。不知道在说啥, 只能从表情看出他是高兴还是在跟你使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