些隐隐生疼, 他自个儿没当回事,卫成有心想替老父调养身体,费心请到太医上门来看, 说就是原先冻得多了, 大冬天还泡凉水,没顾惜好身体闹的。
问怎么办?
太医的意思是药方就不必开了,他留了几张食补的单子,让吃吃看。
才吃了没几天, 效果暂不明显, 老家那对兄弟的回信就到了。老爷子又生了气, 哪怕经家人开解后来想开了些,当晚还是翻来翻去睡不着。
九月间还没到烧炕的时候, 这么翻来翻去被窝里进了风, 他一贯硬朗的身子骨也没顶住,竟然病了一场。之后又是把脉又是开方跟着喝了好几天的药, 病才去了。
吴氏心里本来也有些想法, 看男人遭这么大罪, 人都清减许多。她直说儿孙自有儿孙福,老三这都二十七,老大已经在而立之年, 做爹娘的拽着他走了那么远的路,该他自己领着家里人走了。
“原先觉得不是才五十岁?乡下地方别说五十,哪怕六七十了只要家里缺劳力你也要下地去。搬这头来的时候你跟我说,咱俩这还硬朗得很,没准能享二三十年的福。你看看,岁月还是不饶人,年轻的时候一点儿小风寒算啥?拍块姜丢锅里去煮一煮,一碗汤灌下去发了汗就好。现在不行了,这几年养得好都没怎么生病,这一病瘦了那么多,把老三跟三媳妇都吓坏了。”
“少操点心吧,以后少操点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