应,以为姜蜜在屋里没听见就多用了点儿力,结果把胖娃吓了一跳,他一个后仰,啪叽坐地上去了。
隔这么近,卫成能听不见动静?
他喊蜜娘,砚台委屈巴巴揉着肥屁股爬起来,奶声奶气回他:“没有蜜娘。”
听着还怪凶的,卫成愣住了,过了会儿才试探着问:“是砚台吗?是不是砚台?”
“我是砚台,你是谁啊?”
卫成:……
“我是你爹。”
砚台:??
“我没爹。”他回得可干脆了,转身就要往回走,不稀得搭理,还是卫父坐不住了来给儿子开了门。
作者有话要说: _(:3∠)_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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除去半夜把了个尿, 其他时间都很安稳, 到晨起时砚台还香香甜甜睡着。
照婆婆吴氏的说法,这娃比原先睡得少些了, 可每天还是要睡六七个时辰。吴氏把他平常睡觉以及起床的时辰说给姜蜜听过, 姜蜜下床的时候十分小心,怕闹着他。
这时候卫成也醒来了,正在更衣, 他穿好亲了媳妇一口, 直接去往对面书房。姜蜜简单收拾了一下,立刻去灶屋烧水,给男人送过洗脸水后才开始准备早食。
正房就这会儿亮的灯,过了不到一盏茶时间吴氏出来了, 吴氏直接往灶屋来的, 听到脚步声, 姜蜜抬头一看:“娘赶了一个多月的路,昨个儿才到, 不多睡会儿?”
“岁数大点瞌睡就少, 醒了就起来了……媳妇儿你烧得有水啊?”
“是啊,刚给相公送过, 我又烧了一锅, 滚烫的。”
“那正好, 我给老头子兑一盆端去,你看再烧口新鲜的给他泡个早茶。你爹成习惯了,不喝茶不精神。”
姜蜜答应下来, 卫家的一天就热热闹闹开始了。
给公公泡了茶,跟着用了早食,卫成漱过口就准备往衙门去了。姜蜜亲自将他送出门去,回身准备收拾碗筷,发现婆婆已经忙活开了。
“你从起来就忙着,脸都没顾得上洗吧?这边我来,媳妇儿你去收拾自个儿。”姜蜜知道婆婆是什么人,就没去争,果真打水洗了把脸,又回屋看了看砚台,看他睡得很沉,也没踢被子,就对着铜镜梳头去了。姜蜜梳了个京城时兴的妇人头,调整好银簪,转着头照镜子的时候余光瞥见旧式梳妆台上的胭脂盒。
她拿起来,打开看了看,这盒胭脂已经用去一多半,剩这些恐怕撑不过今年。
这么想着她又给盖上放回原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