沿,腰腹下塌,脊背绷的笔直,看起来就像个即将被闸刀执行砍头的囚犯。

宋御先是伸手环上我的腰,接着慢条斯理的向下游走,被他触摸过的地方就像被烙铁烫过似的,仿佛下一秒就要烧起来了。

我十指倏然用力抠住沿壁,两条胳膊因过分紧张而绷出脉络分明的肌肉纹理,喘出的气杂乱且粗重。

最后我终于忍不住哑声催促道:“快一点。”

宋御不慌不忙的兑好双氧水,然后拿起软管慢慢探入,尽管他并没有碰到内壁的伤口,可我还是疼出了一身冷汗。

“疼了?”他问。

我不想被他看扁了,咬着牙摇摇头。

宋御动作更轻了,冰凉的双氧水进入后,仿佛瞬间扫去了尾骨周围的灼痛感。

我发出一声如释重负的轻叹,身体也跟着放松了一些。

反复几次清洗消毒后,宋御擦干净伤口周围的水渍,拿出一粒消炎栓慢慢塞了进去。

我本以为接下来会很疼,没想到宋御做的甚至比护士还要轻柔许多,竟没让我感到太多的痛楚就完成了换药。

他把我捞起来,我借着他的的力站起身,一声不吭的朝卧室里走去。

我觉得我此时一定很潇洒,结果却听见身后隐隐飘出一抹低笑。

我停下脚步转过身去,宋御正嘴角带笑的盯着我看,神色颇为玩味。

“你笑什么?”我冷着脸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