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现在还是沈逸辰的妻子,你们这些狗奴才已经准备欺主了吗,给我跪下。”
两人站着没动,眼中的愤恨几乎溢出了眼眶。
“嫂嫂说的话,你们莫非没听见,若是耳聋了,也没必要留在侯府伺候了,侯府不会养你们这种捧高踩低的废物。”
沈书砚的声音从外面传来,眨眼的功夫人就进了厅。
老夫人嗔怪的说道:“不是说了让你好好回去读书吗,你又回来干什么?”
“嫂嫂含辛茹苦在侯府侍奉三年,如今连两个嬷嬷都敢对她如此,这话说传出去,别人又会如何说,主不像主,奴不像奴,早晚有一天,她们怕是要骑在咱们的头上了。”
沈书砚声音不大,却掷地有声。
第8章 维护她
两个婆子吓了一跳,慌忙跪倒在地。
“夫人饶命,我们知错了。”
眼见局势扭转,赵如嫣一头扎进老夫人的怀里,哭嚎着说道:“就算是嬷嬷们不对,她打我又如何说,娘定要为我做主啊。”
不等谢花昭开口,沈书砚就讥讽的说道:“嫂嫂身为正妻,教训你也是应该的,还在这哭闹什么,吵的人不得安宁,比市井的泼妇还不如,就凭你,也配嫁入侯府。”
赵如嫣的脸色已经由青转红,比集市上的脸谱还要精彩,她不敢与沈书砚争锋,立即又哭着喊娘。
老夫人也怕打扰到儿子,便对赵如嫣道:“咱们先回去,一切的书砚参加完殿试再说。”
旋即又看向了谢花昭。
“你既然身为正妻,便该有些担当,总不能动手就打,该以德服人。”
“娘指的德究竟
是什么德,是以德报怨,还是你们一家人无视之恩德,她来闹一闹,不是便落在了我的身上,我昨日昏沉,一夜未得眠,除了小叔子,可有人来问过一句,侯府于我,从来没过半分德行,娘的话让我如何信服。”
反正已经撕破了脸,谢花昭也不再隐忍。
她虽然出自于商户,几岁就与父亲大江南北的跑,形形色色的人也见过不少,嘴皮子并不比别人差。
这三年一直隐忍,是觉得自己出身商贾,配不上侯府这高门大户,如今看来,侯府也没什么出奇之处,反到比市井的商贩还要卑劣无耻。
“你,混账!”
老夫人被说的脸色发红,也忍不住了。
沈书砚赞许的看了谢花昭一眼,淡淡的说道:“嫂嫂句句在理,却是兄长有错在先,娘若一味的偏袒,岂不是让寒心!”
老夫人被小儿子气的脸红脖子粗,怒斥道:“书砚,你到底能不能分清亲疏?”
沈书砚恭声说道:“娘亲息怒,孩儿只是帮理不帮亲,娘若觉得自己没错,大可以搬个凳子坐下来,与嫂嫂好生辩驳,孩儿不才,读了这么多年圣贤书,别的不懂,是非曲直却能分得清楚。”
老夫人自然是理亏的,哪敢和谢花朝辩,哼了一声道:“我一把年纪,若与小辈辩这些,岂非让人笑话,如嫣,跟娘回事。”
“慢着。”
谢花昭上前一步,拦住二人,咄咄逼人的说道:“这两日我要拢一下账,烦请娘将账本给我。”
老夫人霎时就没了底气。
她干笑了一声,“花昭啊,咱们家的银子不都是你在管吗,怎么又想起看账了?”
赵如嫣趁机说道:“她不想管,又不是没人管,娘可将管家之事交给我。”
谢花昭讥讽一笑。
当真以为沈家是个殷实之家,没有她的银子,就凭侯爷那点俸禄,婆子丫鬟的银钱都发不出来。
“你想管,便交给你,我谢花昭既然先嫁给沈逸辰,绝不会与人做平妻,把账算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