也清明了些。
他看着眼前的烂摊子,心里又慌又怒,连忙从牛彩云身上爬起来,慌乱地整理着衣衫,急声辩解道:“不……不是这样的!你们听我解释!我……我是被人陷害的!我喝多了,什么都不知道!”
他能怎么解释?说自己是被谢花昭引过来的?谁信!
谢花昭冷笑一声,上前一步,声音不大,却清晰地传到每个人耳朵里:“陷害?王秀才,这话你说出来自己信吗?”
她目光如冰,扫过王文才狼狈的模样,又看向惊慌失措的牛彩云,声音陡然拔高:“大喜的日子,新郎官不在喜宴上陪着新娘子,却跑到这寡妇的柴房里来!还说什么都不知道?当我们大家都是瞎子聋子不成!”
“你看看你这副样子!再看看牛彩云!这叫陷害?我看是你们两个早就勾搭成奸,趁着今天这个日子,迫不及待了吧!”
谢花昭越说越气,声音也越来越大,仿佛真是替石秀儿不值到了极点。
她这番话,掷地有声,把王文才那点苍白的辩解堵得严严实实。
“你这个狼心狗肺的东西!”谢花昭指着王文才,气得胸口起伏,“秀儿妹妹一颗真心错付了你!你竟然如此糟蹋她!我……我今天非要替天行道,打死你这个不知廉耻的败类!”
话音未落,谢花昭竟真的冲了上去!
她本就不是什么娇弱女子,此刻含怒出手,对着王文才就是一阵拳打脚踢。
王文才本就酒劲未消,又被捉奸在床心虚不已,哪里是谢花昭的对手,被她打得连连后退,哎哟叫唤。
“你这个贱人!”
“你这个畜生!”
“我打死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