赵淮归皱眉,又一次被他厌恶的那种割裂感所覆盖。

“你说啊,为什么呢?”

“呀,你这人怎么.....”

没脸没皮过后,季辞仿佛打开了任督二脉,反正说一句暧昧的也是说,说一百句也是说。这口子撕开了,她也没什么不好意思的了。

她不停地追问赵淮归,非得让他回答这荒谬的为什么。

赵淮归被她弄得极度混乱,就没看过这么难缠的女人,堪称盘丝洞里的妖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