酒杯,手肘撑着栏杆,袖口卷起,露出有力的肌肉线条。

此时船已经进入了南半球,气温骤降,夜晚尤其很冷。几天前还是上京的炎炎夏日,但现在看来,那些灼热的阳光仿佛过去了很久。

季辞还没跨出阳台,就被海风吹得打了个冷颤,皮肤起了细小的鸡皮疙瘩。

赵淮归听到响动后,转过头看向来人,视线扫过季辞单薄的身影,“穿这么少?”

她只穿了薄薄一条睡裙,甚至没穿鞋,光脚在地毯上走。

“你的人只跟我送来了这个,又不准我回去拿衣服,我还能挑三拣四?”季辞歪着脑袋,蛮抱怨地冲他瘪嘴,和他说话的语气很是熟稔。

像是感受不到冷一般,季辞光脚跨入了阳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