对家里人都能狠,脾气上来了在公海上剁一只她的爪子又算什么?

真是白长这么斯文了。

人面兽心。

眼看着季辞又进入了神游,赵淮归耐心告罄,伸手拨弄了下她的脑袋,加重语气道:“说话。”

季辞的圆脑袋像一颗气球被风吹歪,又巍巍颤颤摆正。男人声音里带着冷戾,冷得她牙齿打了个颤。可放在她腰间的掌,从冰过渡到了火,隐隐有灼烫感。

这让季辞觉得,他是矛盾的男人。

而她夹在矛盾的正中。

“呃.....”

季辞思索一瞬,试探着和他打商量,语气很是认真:“可不可以别剁我的爪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