而季辞很不幸,成了俗话中富不过三代的最悲惨的那一代。

在季盛澜的唆使之下,季辞这才应下。男人给的理由很充分,她没有不应的道理,再推辞就矫情了。

再说都来了邮轮,一场舞会又有什么怕的?料想沈家是上京城有头有脸的权贵世家,不至于弄什么下作的事。

下午,季辞去了邮轮上的礼服租赁工作室。

她挑礼服的时候是咬牙切齿的,搞的一旁为她服务的导购惴惴不安,生怕得罪了大客户。

毕竟季辞看起来很有钱很有钱。挎着糟钱时期买的鳄鱼皮mini kelly,穿的也是某大牌限量款,脚上一双网红同款运动鞋。

标准的富二代千金打扮。

谁能想象,她兜里还剩两万不到。

季辞咬牙切齿是因为,妈的,租礼服又要花钱。鬼知道来个邮轮还要带礼服。

该不会沈常西骗她来邮轮就是为了搞走她为数不多的剩下的钱吧?来给新下水的摘星号冲个业绩?

这沈家也太小家子气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