欢吗?”赵淮归没兴趣看水母,一直看着她。

鱼缸是上个星期才弄好的,敲掉了他一整面墙,水母则是托人去国外海洋馆里买回来的。

为了这面鱼缸墙,他住了小半个月的酒店。

“喜欢!”季辞朗声道。

“太喜欢了!我可以看一晚上。”

怕他感受不到,她又加重语气,强调一遍。

赵淮归强压住心底的愉悦,嗤了声:“没出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