霍维勒手臂轻轻使?力,轻而易举地抱起了江灼灼。

江灼灼已经无所谓矜不矜持了, 矜持那是给外人看?的,她们可是在谈恋爱,有什么不好意?思的?她把腿环在霍维勒腰上?,手也自然而然地环抱住霍维勒的脖子。

两个人都才?初尝禁果,又都是精力和好奇心都很旺盛的年纪,走到半路就亲在了一起。

在霍维勒要?脱掉手套的时候,江灼灼没让他脱,说是想多看?这样的他一会儿。

在这种事上?,霍维勒一向是听?她的,每次都是江灼灼说要?就要?、说停就停、说想怎么尝试就怎么尝试。

只是在透过皮质手套感受到她的体温时,他还是有种强烈想脱掉它的冲动。

明?明?他随时可以通过神识完成自洁,皮质手套光洁如新,不至于弄脏江灼灼,但他还是不喜欢透过手套做这种事。

但是江灼灼喜欢。

霍维勒压下摘去手套的念头,以江灼灼想要?的方式跟她接吻与亲密,直至那皮质手套被他故意?弄得潮湿黏腻,才?哑声?问江灼灼现在能不能脱了。

江灼灼也就理论上?稍微懂那么一点,到了实操阶段就算有时候霍维勒故意?勾诱她,她也察觉不了到底哪里不对。

听?着霍维勒低哑的询问,她哪里还有心情挽留那自己?觉得既禁欲又好看?的黑手套,只觉耳根有点发?烫。

“没、没有让你一直戴着。”

江灼灼为自己?辩解了一句。

她就是觉得他今晚比平时更好看?,才?忍不住想多看?一会,没有让他全程保持着这副模样。他这么沉得住气,倒是衬得她成了个好色之徒!

霍维勒得了她的许可,也就没再忍着,而是以更激烈的方式把刚才?自己?造访过的地方又造访了一遍,力求不让那已经被他物理消灭掉的手套在她身体上?或者记忆里留下半点痕迹。

他得承认,自己?大概不是只大度的雄鸟,不愿意?她喜欢别的东西更胜于喜欢他。

哪怕只是一件死物,他也不想它在她心里占据任何位置尤其是在这种本应只有他们两个人的亲密时刻。

江灼灼并没有察觉霍维勒的隐秘心思,毕竟霍维勒有再多的想法,所做的事也只会让她更加舒服而已。有了这段时间的磨合,她们亲近起来更顺利也很正常吧!

临近过年,远在翡翠行省的叶谢宁和蓝恩伯爵聊起江灼灼的问题。

本来叶谢宁都觉得霍维勒这只雄鸟对她妹妹别有用心,后?面?传过来的消息也证明?了这一点:她妹妹果然被哄了去!

蓝恩公允地说:“霍维勒不失为一个好伴侣,你妹妹会喜欢上她也没什么。像你们这个年纪就该多谈谈恋爱,选一个自己最喜欢的。”

叶谢宁觉得谈恋爱很麻烦,她不喜欢自己枕边多出另一个人,也不喜欢生活里多一个能干扰自己判断、影响自己?情绪的家伙。

她还不喜欢孩子,她把自己?的生活规划得井然有序,多出任何一个变数都让她很不舒坦。

但是她又必须拥有一个继承人。

叶谢宁有点闷闷不乐:“我觉得妹妹还小,不适合跟霍维勒这样的雄鸟谈恋爱。”

这人太过早熟,比之生而知之的凤凰也差不了多少。偏偏她那妹妹又是最天真的,怎么看?都很容易受他哄骗。

若是两人能长长久久也就算了,要?是将来两个人分开了,妹妹说不定很难再看?上?别人。

没亲眼见过他们相处,叶谢宁不太确定霍维勒海特林格对她妹妹到底是不是真心的。

蓝恩缓声?说:“你妹妹她已经长大了,别看?她有时候很天真,但许多事她心里比谁都清楚。”

“也许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