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知道夜宁澜不会为谁停留,她是一定会回西陵去的。

昨夜他们喝了很多酒,但也并非全然都是酒后乱性。

可夜宁澜好像只当昨夜是一场游戏。

“怎么?”夜宁澜穿好衣衫,转身看向邵飞扬,红唇轻勾道:“难道你情我愿的欢愉过后,邵将军还要跟个被人玷污了清白的良家妇女似的要我负责不成?”

邵飞扬自然说不出让夜宁澜负责的话来。

可他家风甚严,从未拈花惹草过,昨夜跟夜宁澜是初次。

他觉得有了肌肤之亲的人,总是跟以前不一样的。

可夜宁澜却穿上衣衫就不认人。

她甚至不愿为他多留两日,好让他去安排一些事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