前,也只能委委屈屈地讨要名分。

顾元嘉今夜饮了不少酒,但明显没到醉的地步。

玉珠能看得出,他在借酒装相,顾元嘉不曾参加过科举,却选对了君主,为主上出了无数得用的计策,新帝登基,他一举成为当朝右相,本该春风得意的时候,人前风华无双,人后……

人后却是个连名分都要不到的外室。

说出去怕是要让人跌破眼球。

玉珠拍掉顾元嘉揽上她腰身的手,“我要是不给你名分,你待如何?”

“我该如何?能如何呢?”顾元嘉轻叹,一副完全是心甘情愿被拿捏的模样,“你今天不给,我明日再问,明日若还是不成,那便后日再问,日复一日,年复一年,你总被我打动的那一天。”

顾元嘉有时候半夜醒来,也会痛恨当初骄傲自负的自己。

那时候的他太自负,以为自己想要什么都该唾手可得。

世俗说名门公子就该配高门贵女。

像他这般人物,写文章要争金榜头名,娶妻要娶第一等贵女,所以母亲暗示玉珠等他娶了正妻之后,就抬她做妾的时候,他是默许了的。

以玉珠的出身,做个名门妾,也不算亏待了她。

可谁也没想到,玉珠不愿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