只怕连皮毛都还没学会,怎么敢出来开医馆祸害人的?”
这话一出,原本伸手去接凉茶的人都不敢要了,纷纷摆手说不要了。
忍冬正色道:“我虽年轻,家中却是世代行人,我自记事起便会分辨药材,算起来已经学医十八年,救过的人不说上千也有八百。大伯,凡事不能全用年纪来论,您若不信,且上前来让我为您把把脉,断一断您身体如何?”
“来就来,我就怕你不成。”
身着短打的中年男人从人群里走出。
忍冬把凉茶放到一旁,请他在桌前坐下,“请大伯张嘴。”
“啊。”中年男子照做张开了嘴巴。
忍冬看了之后,缓缓道:“舌红,舌体胖且边有齿痕,舌苔薄。”
“这还用得着你说?我自己长了眼睛不会看啊?”
中年男子不想这么一个少年人能做大夫,听他说的跟其他大夫没有两样,不由得越发焦躁。
他病了好几年,看了不少大夫,那些大夫都说他这个病难以根治,该吃吃该喝喝,能活多久算多久。
“你这大伯怎么这般急躁?有话不能好好说吗?”
一旁的翠儿见状忍不住为忍冬抱不平。
忍冬给了翠儿啊“没事”的眼神,再次开口道:“请大伯伸出手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