居这样的话来。

这样做会有损两国邦交,也会让夜宁澜在大兴京城的处境越发简单。

偏偏夜宁澜这人不知道见好就收,邵飞扬又不是会把这些事摆在明面上讲的人。

他停顿了片刻,有些恼火道:“你管我来干什么?难道这里就你待得,我待不得?”

“你自是待得的。”夜宁澜缓缓朝喜帐走去,坐在榻上而后朝邵飞扬看去,“只是……新郎官,洞房花烛夜不与本宫同榻而眠,你莫不是要在那站一夜?”

邵飞扬愤愤道:“谁说我要站一夜?”

“那你过来。”夜宁澜抬手拍了拍床榻,“同本宫一起睡。”

邵飞扬不愿与她圆房,自然也不肯同床,他走上前抽了一床被子铺在地上,斩钉截铁道:“你睡床,我睡地上!”

“你真的要睡地上,不睡床?”夜宁澜坐在床榻上,轻轻晃了晃腿,笑着说:“放心,本宫不喜欢用强,你不愿意圆房,本宫是不会强迫你的。”

“公主少说一句,没人会把你当哑巴。”

邵飞扬实在是听不得西陵长公主这样说话了。

他拿了个枕头放在被褥上,往上头一躺,背对着夜宁澜,“夜色已深,公主快些睡吧,明日还要进宫谢恩。”

夜宁澜抬腿,在邵飞扬腰后轻轻踹了一下,笑叹道:“小将军真是不解风情。”

邵飞扬闭上眼,不去看夜宁澜,也不再听她言语,在心里跟自己说睡着了就好了。

夜宁澜坐在床榻上,面上笑意渐收。

高高燃起的龙凤喜烛照的整个洞房红彤彤的,她摘了束发的金簪,躺在床榻上,喜帐缓缓落下来,隔绝了榻内榻外。

邵飞扬听到她躺下了,才睁开眼,心下暗暗松了一口气。

他是真的怕夜宁澜使尽浑身解数拉着他圆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