要背过气去,才停下来。

春枝看着他缓缓抬起头,白色的锦帕上俨然留了一滩血迹。

宋安澜很快就把帕子收拢起来,可她早已经看清了,宋公子咳了血。

“宋公子”

春枝知道宋安澜病的不轻,但怎么也没想到他的病已经严重到了这种地步。

难怪宋家叔伯们把主意打到了他身上。

“别怕。”宋安澜朝她笑了笑,低声安抚道:“我暂时还死不了。”

春枝一时间说不出话来。

宋安澜将染血的锦帕交给小厮,让他拿去烧掉。

小厮立刻照办,熟练地好像已经做过许多次这样的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