下，开开心心的，什么也没感觉到。

梦神：“……我问你，一个人的大脑里如果混入了过多的其他人的意识，这些意识还能随意更改这个人的认知，那这个人他会怎么样？”

乌森：“……呃，疯了？”

“对。”梦神轻轻笑了笑，“所以这个世界‘疯了’。过多的不同认知改造着这个世界，让这个世界原本清明的规则的界限变得混乱，这混乱逐渐积累，最终爆发，反噬了所有生灵。”

乌森听懂了，马上捍卫自己的前辈：“那还不是这个世界的人自己作孽？不把人召唤过来，啥事儿都没有。”

梦神抚了抚他的肩：“你说的也对，你的前辈们不过是推了一把，让这个过程提前了而已。”

“他们也不是为了报复，只是为了上层保险。”梦神继续说，语气平静，“他们说‘攘外必先安内’，如果让塔德兰大陆乱起来，尤其是魔法师们内部乱起来，魔法师们自顾不暇后，就更没空计划什么召唤了。”

乌森不感兴趣这个，他就想知道自己的前辈们怎么样了。

“所以他们现在怎么样了？”他问：“还有救吗？”

“你想，你就可以。”梦神说：“他们设下了封印，只要你能打开，就不会伤害到他们的灵魂。但你会面临很大的困难，因为他们守着他们沉睡的地方，不允许任何人来干扰和破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