来,她笑得很开心,又很耀眼,像是夏日的阳光,深深地灼痛着他的眼。

她替顾辞整理好领带后,顾辞揽住她纤细的肩膀,二人上了同一辆车。

薄时礼喉咙涩痛得厉害,钞在裤兜里的大掌,紧紧攥成了拳头。

看着她和别的男人恩爱甜蜜的画面,心底那股尖锐的疼痛,丝毫不亚于得知她离开人世时的那种痛。

胸口,空荡荡的,好似失去了什么一样。

不知过了多久,他才重新转身回到屋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