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毛绒玩具一一叼来周窈安身边,以近乎要将人埋掉的方式直白又矜持地哄着他。
佐以频繁轻顶他额头、舔舐他脸蛋的举动,表达对小主人的爱意与亲近。
周窈安本就豌豆公主,被这样打搅好眠,有些孩子气地揉揉眼睛,绸缎般淌在胸前的发丝受到微微牵连,曳往一旁,梦呓自浓睡中带着吃痛:“哥哥管管他们。”泠泠干净的声线透出点未醒的懵懂哑意。
周窈安懒得区别他的薮猫狞猫,便一视同仁挑剔道:“好重的老虎。”似要一句话将三者都得罪。
他在梦里随意张冠李戴,许铭曜隔着同步的声画挑眉观察,隐约都担心站起来足有人高的,矫健优雅的猫科动物一怒之下以他为食也不够填腹。
若是周窈安在场的那些时候,似乎更叫人头痛不省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