子说上两句,更别说招呼女婿了:“徐慎,要走了吗?”
“嗯,岳母。”徐慎说:“我跟周定先回去了,等天气凉点儿,接您和岳父上城里走走。”
“哎,好吧,今天实在太忙了,也没空招呼你。”胡金花点点头,满脸褶子地笑起来。
据说生一个孩子就苍老几岁,更何况她接连生了七个,看起来比周国栋还沧桑。
回到车上,徐慎说:“要不给咱妈塞点儿钱?”
“有用吗?”舒然扯扯嘴角,靠在座椅上犯困:“给了她也舍不得吃穿,大概率也是留给儿孙。”
周定妈就是那种,典型的付出型女性,为家庭燃烧自己,不会有所谓的自我。
舒然想做点儿什么,但又觉得自己什么都做不了保持清醒是最好的,谨记别人不需要自己同情。
徐慎想想也是:“那就不拿了,下次直接买东西。”
刚才他对岳母说的那番话不是客气话,过阵子天气凉了,地里没农活干,他把周国栋夫妻俩接到城里逛逛,吃的穿的买点儿。
到底是舒然的父母,徐慎真没办法理直气壮地占了人家这么好的一个儿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