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闹场子的,欠钱不给的,打架都是经常的事儿。”
他问:“你知道怎么打吗?”
舒然:“不知道”能这么问,应该不是他想象中的那样。
“这么长的砍刀,铁棍,”陈凯双手比划了一下长度:“背后一刀砍下去,从肩膀砍到尾椎骨那块儿,皮开肉绽,哗哗流血。”
舒然想象得到
“那你们受过伤吗?”他只知道徐慎身上,好像没有刀伤。
“凯子被砍过。”陈森说:“差点儿被抹了脖子。”
“我命不该绝,慎哥飞过来救了我。”陈凯笑嘻嘻说。
舒然听得头皮发麻,下意识摸了摸自己的脖子:“后来怎么不干了?”
“公安要抓呗。”江帆说:“79年定了法,场子就干不下去了。”
那两年他们赚得多,日子也过得很奢侈。
“哦。”舒然喝口茶压压惊,可能脑子秀逗了,他忽然就问了句:“你们手上没人命吧?”
就这么地,整个客厅,瞬间被他的话弄得很安静,一种诡异到令人惊慌的安静。
靠,这就很吓人了好吗?
舒然一边后悔自己问了这个问题,一边又想赶紧得到答案,到底他妈的有还是没有?
“喂?”舒然声音微微颤抖,不是吧,大佬们?
陈凯他们面面相觑,你看我一眼,我看你一眼,最后全都看着徐慎。
舒然:“?”卧槽?